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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第2/2页)
常会侵损人的五脏,脏器又连五感。说‘有诸于内,必诸于外’,肝开窍于目,销骨是伤着肝脉了。”把赵潋唬得一愣一愣的,但葛太医不能完全苟同,“依照老臣看来,这肾器也……”被赵潋瞪了一眼之后,葛太医哑口无言。难道想把他们俩的事儿抖出来?做太医的这点医德都没有?赵潋撇了撇嘴。君瑕隐约有所察,赵潋应当背着自己同葛太医聊过什么。他轻轻一笑,“无妨,我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别吓着公主了。”葛太医朝老王瞅了眼,又朝公主和驸马拱手下拜,匪夷所思地问道:“敢问谢公子,这十来年,是谁替谢公子治疾?此人医术高明,或可对症下药。”他一说,赵潋也有几分好奇。君瑕温和地微笑,“一个世外高人,不在汴梁的,他若不肯现身,你们也找不着他。”赵潋听他话意之中似有为那人隐瞒之意,但为了君瑕这毒,她又偏不能叫他隐瞒,“我派人去找,满大周地找,总不至于找不着他!”君瑕朝两位太医歉然道:“烦请二位先退出寝宫,我与公主说几句话。”“也好。”葛太医拽着老王相携出门。赵潋疑惑地望了眼阖上的门扉,“难道有什么是不能教他们知晓的?”君瑕轻笑,“外人确实不便知道。”赵潋知道自己成了“内人”了,心尖尖上都是清甜。“嗯?你说。”君瑕道:“此人正是公主嘴里的‘臭老头’。”在赵潋愕了一愕之后,君瑕失笑着又精准无误地揉了揉她的耳朵,“这些年我们定居在姑苏,他定要我留在水榭,不然也许早几年我便能来汴梁找你。只不过,从去年开始,他说要云游四海替我寻找奇珍药草,留了几道药方子便走了。”是的,师父同谢珺几乎是同时消失于汴梁的,赵潋只知道他又出门云游了,竟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一直同身中剧毒的师兄在一处。赵潋听罢呆若木鸡,更哑口无言。“那、那还找得到他么?”平静下来之后,赵潋一想那没良心抛下她这个关门弟子十年不闻不问的山秋暝,恶狠狠地比划了一记手刀,“你确信,他不是自知才疏学浅,明知医不了了故而躲着你?”“莞莞,不可对师父无礼。”赵潋被他柔声一叱,忍不住翘嘴唇,“说到‘无礼’,我还能无礼得过你?那害他蹲了整整两天茅厕的巴豆粉,难道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亲手孝敬他的?”旧事重提,君瑕亦无可奈何,“少年时的事了,师父这些年照顾我甚多,若非他在,我恐怕也早就……”赵潋适时地将他的嘴唇封缄,撇嘴一笑,人便躺下来,将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吹气氤氲,“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谁也不许说。”忌讳着某个字,仿佛它就不会到来一般。君瑕眉眼微弯,如平湖起了一丝波澜,衬得俊容愈发清润秀逸,更见温和。赵潋低声道:“那方子还留着么,我让人先煎一副来喂你吃。葛太医和王太医虽医术精湛,但恐怕还不敢对你用药,与其战战兢兢,不如还用师父的旧方子。”君瑕道:“那恐怕要将杀墨找来,都在他那儿存着。”赵潋手臂一动,微微蹙眉道:“我是你妻,自今以后你手下所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