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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周小诺努努嘴，“喏，眼睛还有点红呢。我刚来的时候，还以为抄袭事件对你们公司影响这么大，难道是要破产？员工居然都担心哭了。”

“……”

徐然抬眼看了一眼周小诺，见她神情认真，不像是在说笑，才冲着沈思齐说：“思齐，你没事儿也跟你家小诺补补课，她对我们公司究竟有什么误解……”

沈思齐微微一笑，将周小诺往自己身边揽了揽，说：“主要因为老板是你，她才这么没信心。”

徐然内心简直受到暴击。

“好了，”周小诺笑道，“徐然你别贫了，把我家思齐都带坏了。”

“我？？？”徐然瞠目结舌，“我”了半天都法反驳。

欺负我家秦晴不在是吗？订婚了了不起吗？我跟秦晴也快了好吗！

当然徐然是不可能把内心真实想法说出来的，面前的两口子真是，默契高还爱怼人，他一个人实在是处于下风。

“好了，说正事。”沈思齐收敛了笑意，严肃道，“其实我们公司在这方面的保密工作确实做的不好，我首先要检讨。其次就是，我仔细梳理了一遍，究竟原稿是从哪个渠道流出的，本来我也没想到，是昨天，我们紧急回到公司开会的时候，我注意到，美术部所有人的表现都是愤怒，只有马艺甜，我觉得她好像，很害怕。”

“你觉得她是内鬼？”徐然的语气也格外认真，只是脸色有一丝不解，“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好像来公司不久吧。不是我说，我们公司在业内算是水平高工资高的了，那个屁大点儿的小公司给了她什么好处来当内鬼？”

“她来公司半年多了吧，是我亲自招进来的。性格有点内向，还是有些灵气，技术也还有进步空间，我还是比较看好她，偶尔也开开小灶。不过……”沈思齐看着外面眼睛红红的小姑娘，也犹豫了，“我不确定，其实我也只是怀疑。奇怪的是，我也不觉得她就是内鬼，我问过欢欢，欢欢说，她好像很担心公司因为这件事受什么大影响。”

“不明白。难道不是应该高兴，至少应该表现得很自然吗？”

周小诺眼睛一亮：“也许她知道什么，只是不敢说，或者不方便说。”

沈思齐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我们……”

“我去试试她！”

“我去试试她！”

沈思齐和周小诺异口同声，让徐然又狠狠地吐槽了一把。

“还是我去吧，”周小诺把沈思齐往沙发上一按，“都是女的，要好说话一些，而且我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她可能防备心没有那么重。”

“好吧。”

随后周小诺就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没多久，就看到马艺甜拿着电话匆匆往茶水间走了。周小诺跟沈思齐交换了一下眼神，跟了出去。

萌喵的员工福利确实是不错的，每一层都设有专门的茶水间和吸烟室。三楼的茶水间正好在大办公室出来之后的楼梯间对面，算是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周小诺进去的时候，马艺甜正压低了声音打电话，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以至于略微高了一点。

“你害死我了！你让我怎么面对同事们！”

周小诺轻轻咳了一声，马艺甜听到后，有些惊恐的转过身来，立即挂了电话。

“那个，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