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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了好不好,快疼死了 (第2/3页)
不管怎么说,车外的人都是笑着的。 潘静雨也是笑着的。是路隅许久没看见过的那种笑。 他能清楚记起上次她这么笑的时候,自己被她绑在床头,她笑吟吟地问他: “小叔叔,我能吻你吗?” 之后,她吻他的唇,额头,耳侧。然后是脖颈,胸前。然后,就停住了。 她啃着他,完全没有技巧地生啃。当时路隅很怀疑那两粒会被她咬下来。 事实证明他的担忧已经基于一定的事实基础,潘静雨有时候确实很难用常理去理解她。 他只能尽力弓起腰贴近她,防止这白眼狼真要上演农夫与蛇把他的rou给啃了。 路先生的伤是从小受到大的,但在床上,他还是想尽量少挂点彩。 路隅微微仰头错开她带笑的眼。 “不是,”路先生给自己找补,“你先别笑。” 他把保温杯放一旁,开始编瞎话:“我早些日子想着把你带回来。但你知道,事情很多的嘛,叫旁人接你肯定又要闹的......” 路先生画大饼也说得有鼻子有眼,一双眼似桃花,温温柔柔总是含情。哇,跟谁都是一出相爱相杀的好戏码。 潘静雨刚与他相识那会儿还很小,是个豆丁儿,小孩子心性。他也尚年少,不知如何哄小孩,就把小姑娘放一旁,手上做事,嘴上说软话。 这么说来,他画饼的功夫练了已有八九年了。 潘静雨不想叫他舒心,很幼稚地顶嘴:“是哦,我一直不懂事,就算你来我也是要闹的。” 又蛮横又可恶,哪有半分旁人眼里乖乖小姐的模样。 路隅有些头疼。 3. 陈桂知道潘静雨今天回来,特地布置一桌好酒菜。 她明白那俩人拖拉的性子,掐着点做的饭,菜刚做好,便听见窗外刹车的响。 她急急忙忙跑到大门口去迎人。瞧见的先是潘静雨,落后一步的是阿轲,他远远地给小姐撑伞;然后是悠悠走着的路先生,后边洋洋洒洒跟一众人。 场面怎么看都怪。 潘静雨远远地冲陈桂挥挥手,跑快两步到她面前说话:“陈妈我现在不饿不想吃饭你帮我跟小叔叔说一声我先回房谢谢您啦。” 她一口气说一连串的话,喘都不带喘。 陈妈呆滞两秒,刚想劝人,定睛一看,哪还有那位小姐的影子。 她忧愁地皱眉,看见端着保温杯走来的路隅,有些难说话:“路先生,小姐她......” 路隅没为难人,摆了摆手,让陈桂先去做事,顺带打着趣儿:“她闹脾气呢,我去劝劝。” 陈桂“诶诶”地应两声,叹息这饭菜又得热上几轮。 4. 路隅上楼去向大小姐请罪。 门敲两下,打不开。得,又锁住了。 “潘静雨。”他叫人名字,“你先开门。” 然后一阵窸窸窣窣,门开了,露出她幽幽的一双眼。 路隅把门推开,走进去,反身锁门。 几乎是门锁扣上的那一刹那,身后的小姑娘便飞扑上来,开始胡乱咬人。 5. 静雨是在11岁那年被路隅带走的。 那年的路隅初露锋芒,在路家,在红城,是个顶有名的刺头。 潘静雨被他牵着手,带出路家老宅,他那时没有现而今这样惜命,出行只带一人。 那天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很乱,她很久没有那么狼狈了。 或许是因为才被母亲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