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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的状态绝不算好,赤身裸体,头发散乱,嘴唇破损,下巴和肩膀带着新鲜的伤口,浑身沾满蓝色循环液。地板上滴落的蓝色被你们的身体和“异火”的衣摆抹开,深深浅浅,夹杂着你的衣裳碎片,仿佛一地开败的花。 “乱数”面色阴沉地看着“异火”,“真是蠢货。”这样说着。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异火”站起身,摸出双枪。 如此精准地消解了这处墙壁,必是知道你们的准确位置。 “你慢慢想吧。”“乱数”沉声道,“现在,把我的指挥官还给我。” 他朝你走来,把枪收起,旁若无人地在你面前蹲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你披上。厚实的长外套带着“乱数”的体温,你舒服地轻声叹气,身体放松下来。他理了理你脸侧蓬乱的头发,掏出你嘴里塞着的手套,顺手擦了擦你的嘴边。深色的露指手套不显颜色,你不知道他擦掉的是暗红的血渍还是蓝色的循环液。 “里……”你手抓着外套的边缘望着他。 “什么都不用说,指挥官。”“乱数”温和地浅笑着,动作轻柔而利索地把你裹好抱起,完全无视掉站在一边的“异火”,转身朝外走去。 你赤裸的大腿紧挨着“乱数”机体的机械臂,和人造皮肤完全不同的触感,活动时你都能感觉到细小零件间的咬合和摩擦。你身下两个被粗暴使用过的xue口还在不断滴出蓝色的液体,一滴滴落到白色的地板上、“乱数”的衣服上,像是小小的脚印。 “我……”你有些难堪地夹紧双腿,裹紧他的外套。 “指挥官,”“乱数”歪头轻轻贴着你似在宽慰,声音无比温柔,“我都知道,所以,不用说了,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辛苦你了。” 你余光看到“异火”正举枪指着“乱数”的背影,但直到“乱数”抱着你走出房间,“异火”也没扣下扳机。在最后时刻,“异火”无力地垂下手臂,双眼紧紧盯着你,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你侧头看向他,纯白色的墙壁突然出现,隔绝了视线,“异火”独自一人被留在那纯白的牢笼。 “乱数”抱着你慢慢走着,你双手缩在胸前,安静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抬眼打量着他认真的侧脸。乱数机体的逆元装置改到颈间,形状仿佛耳机,配上里年轻英俊的脸庞,远远看去更像青春昂扬的大学生;但左侧脸颊故意保留的伤疤、茶色发梢仿佛循环液侵染的蓝色挑染,又增加了一种战损特有的残酷。比起异火时期和超刻时期,乱数时期的里心事也更重,越到后期越明显,好看的眉眼总是压得很低,嘴角抿紧,像在心里藏了千言万语。 一望无际的纯白空间,高不见顶,“乱数”绕开那些林立的白色立方体,朝一个方向稳步前进着。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帮你。”你有些愧疚地低下头。 “你在就是最大的帮助了,指挥官。”“乱数”亲吻了你的额头。你抬起头看他,他凑过来吻你。 “里……” “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乱数”一边吻着你,一边把你放在旁边一处稍矮的白色立方体上。 你湿润的下体在立方体上蹭出蓝色的印记。你穿着“乱数”长长的外套,双手伸出稍长的袖口抓着他结实饱满的手臂,仰头接受着他温柔的亲吻。 “乱数”的神情跟你回忆中一模一样,眼神带着某种决绝,仿佛下一刻就要丢下你奔赴无尽的死亡。但比起那时,他似乎又有些不同,至少以往的他不曾如此直接地表达对你的依恋,更不用说主动找你索吻。 是因为“异火”吗? “里……”亲吻的空隙,你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乱数”抱着你,克制着没有用力,亲吻的动作一直很温柔。“我在这里,指挥官。” 他的眼神里的包容让你害怕。之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就是这样远远看着你,在心里规划好了自己的结局,却什么也不跟你说。虽然现在他就在你面前,你们如爱侣一般亲密拥吻,你也没觉得和他之间的距离有所缩短。你从来都不知道他心里对你隐瞒了多少事。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问他。 “乱数”抱着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