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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文丑 (第2/2页)
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总是令人不安的。 但他却当着阿广的面,状似无意地摘下配饰,露出颈部。他脸上还带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阿广的表情。 阿广愣住了,那道疤像是漂亮的人偶上的一道裂缝,十分刺眼。 她不禁伸手想去摸,那种死里逃生后留下的疤,是什么样的触感呢。 到底还是没有摸过去。肆意触摸别人的伤疤,是很失礼的行为。 文丑不以为然地笑笑,说那是他兄长给他留的,名字是兄长的母亲给他取的,她不希望文丑长得像他母亲。 阿广没有多问,她还记得,文丑不喜欢讨论他的身世。 他愿意说多少就说多少好了。 下雨天,文丑拉住阿广的衣角,“对不起…能留下来陪陪我吗?”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阿广将文丑紧紧拥在怀里,用自己的颈部去蹭对方的颈。 她知道他疼。 用手抚是不可行的,脆弱的颈部被人用手抵住多少会缺乏些安全感,更何况是像文丑这样的人。 文丑虚虚地说,“别蹭了,刮到项坠你不疼么?” “不是你更疼吗…?” 文丑叹了口气,推着阿广的肩让她离远了些。当阿广以为文丑不喜欢这样的动作,正打算抽身离去,结果文丑只是将饰品摘下随意丢在一边,主动凑过去拥住阿广。被主动抱住的阿广愣了愣,伸手将文丑颈后的冷汗擦掉。 阿广的体温对文丑不断发冷身体来说十分温暖,他不断蹭着阿广,整个人窝在阿广身上,从阿广身上汲取温暖。两人身体紧贴,文丑几乎想与阿广融为一体。 有些贪心了,文丑想。 尽管这样想,却依然迷迷糊糊地吻上了阿广。 阿广似乎也有些迷糊,没有意识到事情的越界,文丑的吻深而久,似乎是想在阿广身上索取什么,分开时两人都面色潮红地喘着气。 事后两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没再提起过这件事,但文丑总是在阿广走神或者专注的时候去嘬她一口,然后站在一边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笑吟吟地看她一脸震撼逐渐变红的脸。 阿广不是不想和文丑发生关系,只是她心疼文丑,文丑经过那么多恶意的sao扰,应该挺厌恶这种事的。阿广不想让他难受。 但文丑似乎不这么想,他倒是知道阿广心里的纠结,所以他跨坐在阿广身上,衣服被他自己扯得领口大开。阿广掩着面不肯看,他就去拉阿广的手,凑在阿广脸前让她被迫看着自己的脸,“不是觉得好看吗,为何不看?” 阿广被逗得脸红他就很高兴,故意在她面前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物。到最后一件阿广终于还是上手拉住了他,“别脱了…” “你喜欢穿着衣服做?” “啊……”不行了,文丑实在太主动了,讲话也没有一点遮拦,太让人害羞了。 文丑觉得阿广忽飘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实在很可爱,他散下头发把其他不相干的事物都遮挡住,将阿广的视线困在自己身上,拉着阿广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腹,“教教我吧。” 文丑的状况有点不对,太兴奋了。他牵着阿广的手领着她在自己身上摸,另一只手握着阿广的手taonong自己的性器。 被开扩的时候毫不避违地在阿广耳边呻吟,他大概是知道的,自己的叫床声很好听这件事,所以他故意叫给阿广听,在她耳边喘,用下身去迎合阿广的手,交合的地方发出水声时文丑甚至去调侃阿广,问她喜不喜欢,说荤话把阿广说得越发害臊。阿广扣着他的后颈将他拉下来与他接吻,阿广嘴里还有茶的气息,是文丑亲手泡的。 白浊射在阿广的小腹上,文丑还用手去蘸,塞进阿广嘴里,又去舔掉沾在她嘴角的白浊。最后又拥在一起,交颈相靡。 之后两人整理好衣物,阿广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两条金丝,勾起文丑的头发,顺着一缕缕发丝将金丝编在辫子里。 文丑摆弄了几下编好的辫子,笑道,“贵妇人都爱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不喜欢?” “喜欢。” 文丑把手臂搭在阿广的肩上,端详着她的脸,又像以往那样笑吟吟地。 他说,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