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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上) 多p bdsm (第1/3页)
晨早,景辞带着一阵愚钝的痛感缓缓醒来,几点他昨天发现不仅自己衣服被脱了个精光,漂亮的肌rou没来得及思考就又被踹了力道十足的一脚,一脚又一脚,知道他在冰冷的瓷砖的地上滚了好几圈瑟瑟发抖才放过他。 后来还有一点意识的时候眼里就是一片黑地进了面包车,直到他醒来,他又发现身上更是被各种bdsm的捆绑绳从胸部到手臂到校服再到yinjing和双腿,双腿绑成了一字型,yinjing被彩带绑了一个蝴蝶结,马眼还插着一个电击模拟器,后面是一根自动的假阳具。因为醒来的时候,早已感觉全身瘫软得起不来,黄色白色透明的液体混为一谭在他不清醒的时候滴滴答答洒落在地上,又因为被带了口球说什么都只会流口水羞得闭上眼,起初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也只是咿咿呜呜地,渐渐地却有点想吐。他才猛然注意到,身上包括yinjing还保留着干了且擦不掉的黑水笔痕,写着污秽不堪的话语,仿佛所有人都期待着他自轻自贱,摇尾乞怜,似乎是他不心甘情愿地沦为这群人的性奴隶就誓死不罢休。 “哥,别挣扎了,你现在不像在求救,反而是像个brat。” “那…我说……说几句好听的,你们会……你们会放过……我吗?” 他见一群拿了钱不做事的气氛组畏畏缩缩他就先开了个头,他叫景玉,gay圈天菜也是字母圈天菜,更是出了名的疯批病娇白切黑年下弟弟那一挂,但归根结底是被他哥逼出来的这技能,“给你两个选择:一,做出我想要的动作;二嘛,大家觉得呢?” 久久没有回答,懂事的人已经开始实践了。景玉嫌弃又满意地笑笑,他瞥了一眼和自己长得八分相似的景辞,那眼神好像和玩弄路边的荡夫或者会所的头牌没什么区别,可能区别就是头牌好歹明码标价,甚至需要预约,而他预感到曾经带着他玩亲情游戏的哥哥会在不久后变成这里所有人的rou便器,无论什么时候都像奴隶一样跪着,磕头,他甚至觉得,他哥是不需要人权的。那细长白皙的骨节处落下一支情趣笔和一把伸缩美工刀,让他自己选择。 “景二,他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你猜我们这有没有恋尸癖?” 景辞最近的生活很糟糕,他尝试过酒精和尼古丁甚至很多偏方,可惜没有用处。此来,这次的事情算顺水推舟了,他想,那群人使用完他之后,会把他扔到荒郊野外吧,等那个时候,投湖自尽就好了。 可惜,他忽略了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小狗也开始长起了锋利的牙齿,学会反咬了。 于是大家互相撕咬着……不知道是谁的一巴掌和一句“跪下”刹那打破了景辞的思绪,最后如大家所愿很“识相”地选了美工刀等待众人的笑声,他像蠕虫一般蠕动,身上的性器具和私密处一一赤裸地展露,在最后用力挣脱了被勒得红肿的手臂,失去重心的人类掉在地上,头颅刚好被踩住,那人命令他翻身,他不坐,得到了脸颊的一脚的一个居高临下看婊子的目光。 景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满足到了这群变态的施虐欲,鞋尖暂时别开了他发红发烫又沾了些灰尘的脸蛋,只见公民涣散着目光,颤抖着身体,略带艰难地翻了个身,很快,眼睛就对上了灰色的高跟鞋鞋底,把他压得动弹不了。景辞索性开始使用美人计和苦rou计,伸出舌头装起情不自禁地浪荡样子舔舐第二只对上嘴巴的高跟鞋,却没想到舔了两下高跟鞋直接给他一夜未触屏半滴水源的喉咙来各一个身后,弄得他直干呕。 弟弟和几个类型不同的天菜的表演精彩结束。两只高跟鞋的平底部分从他脸上挪开,刚想松一口气的景辞被再次命令跪下,胯下黏腻的液体没夹住般地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