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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第1/2页)
来还是土豪事逼,长着个美脸,干的都不是人事。就说谁会让一个认识两天的女生给他缝内裤!谁会啊!好吧他的理由的确正当:真空上阵,形容不雅。……这里有多少槽贝莉儿就不吐了,反正看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态度又一反常态,如此真诚,她就当做好人好事,赶紧把瘟神送走。但瘟神还没送走,她自己先跪了。缝内裤时贝莉儿就觉得不好,头晕脑胀浑身酸痛,思维恍惚,她手上机械地动着针,纳闷地想着自己很不舒服。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一定是个傻逼,贝莉儿死活就没意识到自己在生病。又可能她意识到了,可是脑子轴了,一直想着去睡一会睡一会,结果她就一直惦记着去睡一会。她没有记忆自己是怎么爬进睡袋的,甚至没记忆对方拿了内裤说了什么。她只记得睡袋很薄,地板很硬,她很难受。她就是放松不下来,身体紧绷着,有一股火从胸口烧起。她把被子拉到头顶,紧紧裹住自己,身体好像浮在云中,找不到沉下去的地。贝莉儿觉得可能听了一晚的风声,枯燥、规律又寒冷。风刮进被子里,很冷。除此之外似乎也有其他的嘈杂声,狗叫、脚步敲在地板上、絮絮的sao扰嗡嗡不绝。她全身guntang,痛得想哭。大约是疾病会加重心里的痛苦,她觉得她为什么要遭这个罪?她什么也没做错。她没做错,她从雪中拖回一个人,给他治病退烧。或许是她还不够高尚,做不到对随之而来的不信任一笑处之。为什么世事如此,她要被救的人欺负。她为什么要被误解,她没做错。她为什么要被迫来到这么遥远的国家,孤身一人过生日,连过年都不敢回去。有时她内心惶恐,觉得自己无路可走。她唯一知道的是她没做错,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世界有太多不讲道理的事,人生原本如此,喘息完了,还要回到原先的轨道上去。贝莉儿觉得自己在梦中哭了很久,或许她没哭,只是做梦,只是梦总是要醒的。她睁开眼,喉咙很干,头很涨。呼吸还是热的,起码她能意识到自己还在发烧,身体酸痛发软,但别的没什么了。她努力睁着沉重的眼皮,……头上有个东西贴着,有点阻碍视线,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前方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被搬到房间里了。她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而且是被扶着靠坐着,全身僵硬,身后一堆枕头垫着都没垫到位,等于是在床上空腰坐了一晚,如此反人类的姿势,屁股痛得要死,骨头都要断了。她试图挣扎,然后发现床前小桌子拉到了对面。窗户拉开一条缝,呼呼的风吹进来,啪啪的打字声。她看见白眼狼坐在窗前,灯开着,柔和的光线投下来,映着他的脸。卫星电话的天线从他耳边延伸出去。他正一边讲电话一边单手敲她的电脑。青年低垂着眼,神情专注,梳理整齐的银发有些蓬松,垂在肩上打着卷儿,光洁的下巴,高挺的鼻梁,玫瑰般的唇,低垂的眼睛还能看见闪烁绿色的光泽,宝石一样深邃美丽。像是现代白天鹅的童话走到眼前。穿着浴袍的青年,一点都不觉得那不合身的衣服会让他的美貌有所失色。到手肘的袖子褪上去露出有力的手腕,紧贴的衣服修饰恰到好处的身材,过短的袍角衬得他的腿仿佛镀着光。……因为腿上的汗毛是浅金色的,贴着皮肤,一个错眼几乎看不见。她能听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