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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女主人(GB/后入位/失禁) (第2/2页)
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静默激发了她施虐的性致。父亲的阴rou被她粗暴激进的动作带的外翻,她撞击了几下父亲体内的rou环,他便猛地塌下腰肢抬起臀部,像条母狗颤抖着将摇晃的屁股往上拱。正像攻城锤砸开城门,父亲寸步不让的雌xue在她的抽送中逐渐松弛,Omega本性催动的yin液像润湿荒地的降雨浇在他们相连的地方,量比起她cao过的娇艳的少年Omega少得可怜,但她气势逼人的信息素的确让他情动了。像是讨好她似的,父亲甚至尽职尽责地刻意夹紧阴rou,高热狭窄的屄xue含得她差点交代出来。 父亲喑哑沉闷的喘息从被褥间压抑地传来,某些时刻他喉咙中痛苦的哽塞令她动了恻隐之心,像是她正在违背他的意志凌虐他;但她很快打消了同情心,毕竟他从没同情过自己。父亲的确在尽职尽责地做她的奴隶,在她抵着他的宫口、因罪恶感踌躇不前时,父亲隐蔽地尖叫一声,像被施加了某种贯穿烧灼的痛苦,但同时一大股yin水失禁般从他女xue中喷溅而出,绞紧的yindao收缩着把她吃得更深,石榴汁般的鲜血沿着他几乎呈正圆形的畸形屄xue涌出,像女人的月事。他这副荡妇模样彻底打消了阿黛尔的顾虑,令她毫无负担地按照他上次的教导,趁父亲高潮时宫口打开的缝隙,用jianian碎他骨盆的决心插入他zigong中。 “阿、黛、尔……”她的父亲的叫床带着鼻音,他竭力的隐忍原来是为了掩饰他被女儿cao得话也说不完整了,“慢一点……”他几乎咬着牙齿说,“痛……不要……不要、那么急……” 阿黛尔并不理会他。他们的胯骨紧紧相贴,冷淡的父亲zigong却是guntang的,那个因缺乏信息素刺激而发育不全的地方像婴儿的嘴吮吸她的guitou。她用尽所有力气cao他的宫壁,他的脸死死埋进枕头,强行遏制他发出的所有声音。父亲的尊严完全被她踩碎碾压,所以父亲不会再求饶。她感觉父亲肌rou突然抽搐着绷紧,一大摊yin液从他雌xue带着喷溅感泄出,他短促地喊自己的名字,让她激动地射在父亲宫腔中。待他们战栗的共鸣结束后,她抬手触碰父亲逐渐松弛的逼口,发现他女xue上方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漏出带氨味的温水。 她把她的亲生父亲cao失禁了,他的yindao填充了女儿的jiba和jingye。她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混合白精与脏血的yin液拉着丝从他女xue里淌下。方才剧烈的性爱中,她撕裂了父亲的yindao,用低俗的话形容是干烂了他的逼。见到父亲如此惨状,她本该享受胜利的喜悦,罕有女儿能cao她的父亲,但她只感觉到苦涩的失落。她把一切归结于她的胜利不够彻底,这只是父亲施舍的泄愤权力,像一只宠物狗被允许咬主人的手;她要把父亲cao得喊她爸爸,离开她的jiba就活不下去,变成见到她就内裤湿透发sao的yin荡母狗,跪着用上面或下面的嘴接她尿的私人厕所。这才是彻底的胜利,直到这般地步她才会从中得到真正的幸福。 但是她想去触碰他柔软私处的裂伤,问父亲他是否正在啜泣。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令她停在原地。父亲疲惫地翻过身,表情像是被人群踩踏过,他手指随意地插入无法闭合的roudong,把黏糊糊的浊液全部掏出来。他毫无廉耻地在女儿面前张开大腿,展示他yinchun外翻、阴蒂与尿孔被cao开的雌xue,仿佛阿黛尔是团空气。污物几乎清除干净后,他垂着沾满猩红黏液的滴血的手,扶着墙壁走进浴室清洁。 阿黛尔想进去再强jianian他一次,然而她的理智提醒她不应沉浸于野兽的欲望中。她的父母正因为沉浸自己的利益而牺牲了她,她唾弃他们。她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想到父亲方才高潮的雌xue,她的yinjing再次勃起,下定主意等他出来便cao他。 父亲十分钟后便披着浴袍走出浴室,他半干的黑发没有如平时般后梳,而是散落在额前,令他看上去更加年轻。他恢复了冷淡自持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还不睡觉?”他问,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看着她。阿黛尔一时呆住,她想说自己等着插他湿热舒服的逼,但某种突如其来的羞愧感让她回到了床上。他们十几分钟前还在上面zuoai,现在她乖乖换好酒店备用的新床褥,苦恼地把被子拉过头顶。她不想和那个男人同床共枕,可惜她别无选择。 她的被子忽然被掀起,然后是额头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晚安,阿黛尔。”那个男人说。他拿走另一侧的枕头和毛毯,正向沙发走去。 “你哪里也不准去!”阿黛尔没好气地指着身旁的空位对父亲喊道,“躺回床上,躺回这里。” 父亲露出她熟悉的、厌恶的、不敢触碰的寡淡微笑,像一位绅士接受女士跳舞邀请般得体。“悉听尊便,年轻的女主人。”他用礼貌又讽刺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