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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第1/2页)
几声,却不知自己在笑什么。是不屑宋瑾那味躲避现实的软弱?还是唾弃连个卖话都不敢同他说的自己?不对!她怎么会对宋瑾不屑呢?那是她的宋瑾啊!那个在药庐边披着青衫的俊美男人,那个会说阿芋,从今往后,我的所有都属于你的男人……她是在唾弃自己,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地觉着自己能搞定这切,没想到忽略了宋瑾,昨夜她就不该让宋瑾独自在这殿里!在宋珩眼里,他这个皇嫂从来都是骄傲地挺直着腰,清亮的眸子里满是神采,哪曾像现在这样佝偻着身子,他不禁讷讷道:“皇嫂,无碍的,皇兄会好的。”会好的。这三个字像是股春日的暖风钻进姜芋凉透了的心口,姜芋的眼珠转了转,猛地直起了身子,“你说的对,是我想岔了。”宋瑾好了最好,他若直这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他不必尝受痛苦。在宋瑾现在的记忆里,先帝仍健康地活着,姜芋嫁给他成了太子妃,宋珩已有所长进,而他作为大昭的太子,早就不缺父皇的宠爱与信任,己开始处理国政了,这简直是美满到不真实的生活状态。这本就不真实,姜芋止不住地在心底告知自己,可这个谎言她又不忍拆穿,只有佯装无事,在宋瑾说要照镜子时笑了声,“殿下怎跟个闰中女子样,还要照镜子!”宋瑾不戴面具了,也就是说在他的记忆里他没毁过容,他还是以前那副俊到天怒人怨的模样他若照了jingzi就会晾恐地认为遮张脸不是自己的。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许无渺先前走时留了张面皮,是以宋瑾最初的模样做的。宫宴那日宋珩就是贴上这张面皮瞒过了朝中臣子,但宋瑾的脸修过,若再戴面具,不知有无影响,所以姜芋没想法给宋瑾贴上面皮。再说宋瑾被姜芋这话堵,自然没了照镜子的心思。姜芋不敢松懈,宋珩哄宋瑾说先帝病了能哄个上午,却哄不了下午,便与宋珩商议了下,再扯个谎哄哄宋瑾。到了下午时,宋瑾果然整了整衣冠,说要去看父皇。姜芋就笑道:“皇弟将出去了会儿,不如等皇弟回来,你们起去。”宋瑾深以为然。没过多久,宋珩装作吃晾的模样回来了,“皇兄,父皇休息好就出宫微服私访去了,说要皇兄近日多辛苦点,好好处理政务,不可在后宫玩闹嬉戏。”姜芋十分佩服宋珩做戏的手段,他这么说宋瑾莫说出去了,势必会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闷在殿中批阅奏折。宋瑾虽担忧父皇在外的人身安危,但也知父皇身旁定有暗卫保护,就不再多问什么,打起十分的精神来批阅奏折。宋珩出了太和殿就以宋瑾的名义下了道圣旨,先是罢了几个混日子混出典型的官员杀玛儆猴然后要求臣子每日勤谨做事,不可偷懒,最好每日呈上两封折子。实则昨夜过后,臣子们犹如吃了颗定心丸,任由什么风声都吹不动他们了,毕竟他扪也晓得昨夜闹事的臣子什么下场,他们可不想步那些臣子的后尘。这道圣旨出,不但震慑了部分怠工的臣子,还暖了那些认真做事的臣子的心,并给了他们个在宋瑾面前表现的机会,他们遂为了证明自己有多勤谨,莫说日上两封折子,三封、四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