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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第1/2页)
院院长,作为一个状师,在京城第一个大案就要跟他唱对台戏,简直是作死。赵诚见她不再言语,垂目深思的模样,道:“后悔了吧!你现在回去将案子推了也许还来得及。”杨清笳摇摇头,她并没有推掉案子的打算,而是道:“今天我来找你的事情,能否替我向克允保密?”“向头儿保密?为什么?”她道:“克允帮了我许多,这次事态危矣,我不想拉他下水,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赵诚忍不住道:“也许头儿他自己愿意帮你呢……”“我不希望因为这个事情连累他分毫,还请赵大人替我保密。”杨清笳恳求道。赵诚刚入锦衣卫时,就是段惟一直带着他,他对段惟感激,一直拿他当哥哥。正因如此,他才看得出来,段惟对眼前这个女子称得上很关心,不过就他自己而言,赵诚是不希望段惟被牵连其中的。既然杨清笳已经提出了请求,他也乐得应下来:“好,今天你跟我说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头儿的,你放心。”“多谢。”杨清笳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不远处乌云压城,天色暗淡,风骤起,恐有今岁第一场风雨……☆、第37章失败两日后,顺天府府衙。大堂掩在来来回回的三重过门内,来往路径幽深,内里却宽阔平整。今天是升堂过审的日子,杨清笳对此并不陌生。堂上正中悬挂着海水潮涯底托一轮红日的偌大匾额,上书“清正廉明”四个大字,一位年近不惑的男子头戴乌纱,身着团领常衫坐于堂上,堂下站班皂衣衙役手持水火棍左右一字排开,堂上人一开惊堂木。“威——武——”杨清笳站在堂中,左边跪着身着囚服神情灰败的郑阕,右边是不远处是前来观审的李鸿和的父亲李昐,他正闭目养神,神色看上去一派从容,似乎对今日之审毫不担忧。奇怪的是李昐后面还立着一个瞧着不到三十衣着考究的年轻男子,那男子在杨清笳走进来时看了她几眼,这会儿正百无聊赖的缕着自己略有褶皱的袖口,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本推官今日开堂,特审新科会元李鸿和被杀一案。”堂上人道。杨清笳原以为此案存有明显的疑点,且事关人命,必定会由府尹亲审。她却没想到推官来审理此案,由此可见,这案子早在开堂之前便已有计较,审案怕只是走一个过场。刚开堂她心里便沉下去一半儿——自己此次恐怕要马失前蹄了。果然,甫一开堂,推官例行公事验明正身后,便问:“人犯郑阕是否认罪?”郑阕看了眼杨清笳,摇摇头。推官“啪”地震了下惊堂木,对着被惊得一个哆嗦的郑阕,喝问:“本月十三日夜,你人在何处?”“我在……得一阁喝酒。”“为何在那里?”“受李鸿和相邀。”“喝酒之后你在哪?”郑阕道:“我喝了一会儿便觉得自己头晕眼花,没过多久就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来之后,看见一群人站在我的房间门前,然后我就被当做凶手关在了府衙。”推官闻言喝道:“大胆狂徒,事到如今居然还敢抵赖,你以为巧言令色就能脱罪?上证物!”他话方毕,便见衙役抬上来一个木制的椭圆型四方大盘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