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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辨袁基修罗场1:/知道你再遇刘辩后的袁基(缅铃深埋h) (第3/4页)
皮,有些微痒,我即刻便从书案前坐直了身子,伸手擦去了鼻尖上的糕点屑。 袁基被我的动作吸引过来目光,看着我捻鼻尖的模样轻声发笑。 我看他一眼,捡起那块凤梨酥丢回纸包里,而后将纸包重新封好,扶着书案起身。 袁基起初并没有看出来我要做何,见到我手拿起那个纸包,面上的笑意忽的就浅淡了下来。 “殿下。”袁基探手拽住了我的手腕,指缝下隐隐能看出我肌肤上被他握出来的红痕。 “他不是天子了。”我觉出袁基要将我拉过去的力道,另只手扒住书案与他对抗。 “殿下的血染花了手臂呢。”袁基怔了下,那双眸忽的弯了起来,笑着看向了我撑着书案的另一只手。 我闻声回头,看到黑皮手套外蔓延出来的一湿润红痕,才意识到虎口处伤口崩裂的疼痛。 这样的伤若是刘辩见到定然要被问上许多,我意识到自己误解了袁基的意思,扒着书案的手才松开。 袁基将我拽入了他的怀中,我略有些想退缩的意思,但意识到方才对他恶意的揣测,便由着他如此了。 刘辩对他毫无威胁,我不该这样猜测他。 “殿下还觉得疼吗?”袁基拉着我那只手臂翻过来,捏着我指尖黑皮手套上的褶皱。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我的指腹被他捏到,有些发痒,让我极不舒服的偏过了头,瞪着他的侧脸。 “殿下若是再粗心一些,伤口就会溃烂掉,没有办法握刀。” 他没有再磨蹭,迅速剥了我的黑皮手套,从书案的抽屉里拿出伤药,来帮我处理那道伤口。 这道伤在赶回广陵的路途上其实已经结痂了,即将愈合前再崩裂开,比被木刺划伤时留的血还要多。 袁基为我止血花了许多功夫,终于将药膏均匀擦到伤口上,用纱布包裹好,我便挣扎着要起身。 袁基却仍然没有放手,一手拦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动作缓慢的去收拾桌上为我包扎上药的器具与药膏。 “袁士纪。” 袁家已经在长安消失,我没有再客气的唤他袁太仆,直接唤了他的字。 “董卓诬陷殿下毒杀天子,那日殿下逃出皇宫时的场面,可谓是九死一生…” 袁基将器具都收拾好才与我说话。 慢的不似正常人。 “殿下受过的伤还疼吗?” “敷药之后有没有好些呢?” “袁基。” 我拽了拽袁基横在我腰间的手转过身去,忽的意识到刚才对袁基的揣测并不算恶意。 他这个人所想何事向来不会正大光明的坦白,那样太失礼。 “殿下。”袁基弯眸应着我,手臂在我腰后却越发使力的将我桎梏。 我没有阻止他,探手抵在了袁基的胸膛,推着他向后倾倒。 这人鲜洁衣冠下其实藏着极凶猛的欲念,我隔着衣料都觉出了他身上的刚硬与guntang,与他矜贵有礼的表面并不相同。 他的眸中似乎闪过意满的神色,我了然,俯首贴上了他微凉的唇。 压在他胸膛的手也微微成拳,只余食指,指腹沿着他的胸膛向下,描绘过他腹上块垒分明的瓷肌,最后落在了他腰间的革带,极用力的拽了一下。 这一下并未是要将他腰间的带钩打开,袁基也觉出了我的故意捉弄,伸掌拽住了我扯着他革带的手。 我并不许他阻止我,挣扎着想脱开他的手,袁基却先我一步,拽住我后腰的衣料,提着我做到了他腰封的上方,压在了他的小腹。 被阻止了作恶,我续了几分怒意抬起头看着袁基。 他的唇上有湿痕,盈满了粉色,此时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