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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不由自主打个寒颤，昧着良心道：“你是指全世界最可爱最鲜艳的蜷翼魔吗？好久没见了呢，我还真有点想它们，它们在你的皮箱里住的还舒服吗？”

罗莎莉：“我可以让维克托娃把蜷翼魔放出来，然后你就能亲自问它们过得好不好了。”

托尼干笑两声：“大晚上的，还是别了吧！它们要跨越半个城市飞过来，又累又容易飞错方向，多不安全呀！”

看他惊慌失措的小模样，罗莎莉再也憋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口若悬河大师，嗯？”

托尼面不改色：“掌声在哪里？美女的热|吻在哪里？”

罗莎莉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染上一层粉红。

娜塔莎目光敏锐，火速找理由退场：“托尼，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去叫科尔森过来亲你两口。”

托尼：“……女装科尔森？你还是让他亲队长吧！”

娜塔莎匆匆跑回专区，队员们立刻凑过来问：“你怎么回来啦？”

“你忘记自己肩负的使命了吗？”

“还没问到重点呢，回去接着问啊！”

“说好的情感大师呢？拿出给队长介绍女朋友时的豪迈来啊！”

“快带着科尔森过去亲他两口！”

（科尔森：“？？？”）

娜塔莎没好气，拨开一众八卦的队友，坐回座位上：“他俩聊天，你们看我插得上话吗？简直旁若无人呐！全纽约的黑夜都快被我照亮了！”

复联众人：“……”

*

妖精们动作利落，金字塔式的嗅嗅窝很快便初见雏形，媒体们的注意力渐渐从托尼身上移开，改为拍摄那个即将成为世上最大纯金嗅嗅窝的杰作。

托尼忙里偷闲，和罗莎莉躲在难以引人注目的角落，打算好好喝一杯。当然，为了防止再次出现类似午夜飙歌的惨事，两人喝的都是度数极低的调味酒。

托尼对那类甜滋滋、毫无酒味的东西满怀怨念：“明明我的酒量不差，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总是喝醉？”

说完两人都有些尴尬，这句话不用四舍五入都相当于在调情了。

“咳，虽然你酒量好，但是你喝的多呀。”隔了好一会儿，罗莎莉才慌乱道，今晚的感情变化猝不及防，目前她还没有撩回去的准备。

托尼：“确实。每次见到你，我都在孜孜不倦地推销最新的，一不留神就说得口干舌燥，自然喝得多。”

这番贴心的话既替他自己找了台阶，也算化解了罗莎莉的局促。

罗莎莉觉得托尼在自己心中的可爱程度似乎又高了一点点。

*

夜色渐深，斯塔克大厦的顶楼却因灯光和闪光灯而恍如白昼，在场的人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妖精、纯金嗅嗅窝、直播，丝毫不见疲倦。

托尼一面喝东西，一面左顾右盼：“金加隆好像还没出现。”

罗莎莉：“别着急，作为一只一百多岁的老年人，金加隆的警惕心非常强，它要等所有人离开了才会出现。”

托尼先是窃喜自己能与罗莎莉深夜独处，再一细想她的话，悚然道：“一百多岁？可你自称是它的jiejie，难道……难道你是披着年轻女子外皮的千岁老妖婆？”

罗莎莉好笑地瞥他一眼：“嗅嗅一般能活二三十年，金加隆已经二十多岁了，相当于人类的一百多岁有错吗？”

托尼借着清冷的月光，认真地看了罗莎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