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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h) (第1/3页)
程玦以一种准皇帝的奇怪身份把朝堂洗了个遍,他对砍人头有种莫名的偏爱,仿佛自己的双腿当年被太医砍去了,他也要把别人的什么东西砍掉才觉得高兴。 正式登基被安排在宫变后两个月。当然可以加急办,但程玦不急,下面的人便当做不急。他们被他酷烈的手段吓住,在朝堂上不敢抬头,私下连称呼他也不叫陛下只叫做“那位”。 这里面不包括我。我不怕程玦。任谁照顾一个人的吃喝拉撒太多年、干尽他明面上暗地里的所有脏活累活,也不会对这个人升起太多敬畏之心。 我第一次侵犯程玦是在宫变后的第三天,这不能怪我,是他把我惹毛了。 程玦就住在历代皇帝的寝宫里,福宁殿的龙榻上曾经有过多么血腥的凶案现场,他却只是叫人换了寝具,照样睡得安安稳稳。 这日我将他洗刷妥当把人抱上床,他靠在床沿,心血来潮似的忽然说:“给你封个公主吧,怎么样?” 我觉得这称呼恶心,皱起眉头:“不要。” 他抬眼看我,好像看一个傻子:“锦衣玉食华宫美殿你不要?让人一天三顿吃喝拉撒都好好伺候着不喜欢?非要上赶着伺候人,有病?” “我去做公主了,有人伺候一天三顿吃喝拉撒,那谁代替我在你身边打转?” 程玦好像没听见一样,好像说起劲了似的,自顾自道:“到时候把你的公主府放在哪比较好?不想离皇宫近的话也可以在城南,拨五十个人伺候你够不够?屋子用花椒树的花朵粉刷怎么样,比较保暖,不过你这身板也不怕冷就是了……” “殿下!”我从一开始见到他,就一直很讨厌他这副永远冷冷淡淡视一切为无物的模样。我真恨不得把他这面具撕了,最好叫他错愕、叫他疼痛、叫他哭着喊叫出来。 我不知道程玦究竟为什么越说越兴致勃勃,他掰着指头数:“封号呢?喂,双玉公主怎么样?” 不知道从哪里供出来一阵强烈的怒火,将我烧得双拳紧握牙齿发抖理智全无。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需要理智?本来不该有思想的杂种,只是程玦的一双腿而已。 想通这点我顿时有恃无恐。我借着这股愤怒的冲劲欺身上去,手控住了他喋喋不休开合不断的下巴,跟他只有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程玦用那双黑白分明得过分的眼睛瞪着我,僵持了一会儿,他忽然说:“嗯?” 这个人,他暴虐的时候那么残忍,容忍的时候又那么宽和。 这短短的一个音节就像点燃爆竹的火焰。程玦是这样的,他永远淡淡的,好像权力、钱财、锦衣玉食、华宫美殿,周围的一切、我、以至于他自己,全都不放在眼里。 我咬牙,在他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的面颊上掐出青紫的指印,大概是想堵住这张又毒又叫人生气的破嘴,恶狠狠地咬上去,长驱直入。 程玦被我的动作惊到,忘记了反抗,被我的攻城略地弄得缺氧时才知道要推拒。但他那点力气在我这儿走不过两招,我单手直接抓住他的双手,一只手还掐着他的下巴,比起亲更像撕咬,直到怀里的人挣扎开始变弱,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程玦捂着喉咙猛咳,大口呼吸,细长双眼因为缺氧涌上水光,常年苍白的脸颊也因此泛起红晕,嘴唇被我咬下几个带血的牙印,rou眼可见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