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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没什么值得犹豫的。

叶子越飞越低，刚出镇子就有种往地上摔的感觉，凤叶低迷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很是兴奋的道，“太棒了！不需要去陈家湾。”

她可不愿意再去那破旧的小村子，路过都嫌寒酸。

佟彤却没那份好心情，她的目光落在树叶飘进的院子里，哪怕天还未亮，良好的视线也让她看清了院外的招牌——石兴镇精神病院。

“这是啥地方？”凤叶好奇的问，“石兴镇应该是这个镇的名字吧，精神病，在那个什么电视上看过，啧啧，凡人身体真是差劲，总是这个病那个病的。”

唔，该不会是阿夜的契主得了精神病吧？

佟彤黑线，“你想什么呢，是陈美丽啦！”

奇葩老太不是说孙女疯了么，昨晚上看着确实不像个正常人，被送进精神病院也不是不能理解，然而，陈美丽浑身上下都被虐得没块好rou，要住院也该先去普通的医院看病才对，怎么会直接送到这里来。

想不通的事多了，佟彤已经能淡定的将杂念抛开，悄无声息的落在院子里，释放神识查看周围的情况。

或许是因为石兴镇地处偏僻，民风淳朴的缘故，精神病院的生意居然不错，两栋五层的住院楼里几乎住满了病人，不过是凌晨四点多，大部分病房就热闹起来了。

精神病人可不像普通人一样自律，虽然每间病房的门口都贴着严格的作息时间，可能不能做到就不好说了，安静的时候还没啥，一旦情绪失了控那就热闹了。

就像现在，一号楼306的住客就在闹腾了，不停的拿脑袋去撞门，边撞还边喊着，“开门开门，小德子小崔子～都死哪去啦！朕要去上早朝了，耽搁了事把你们通通拉出去砍头！”

嘭、嘭、嘭……

凤叶凑过去仔细打量着门内蓬头垢面的人，略有些失望的道，“这就是现在的皇帝啊？也太磕惨了，连进出门的自由都没有。”

“你想多了，”佟彤无语凝噎，且不说现在没有皇帝这一职业，即便有也不会有这样落魄的真龙天子，除非是被赶下台的落魄天子。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人，“这里没有阴气，你的寻妖秘法是不是准确率太低了点。”

“怎么可能！”凤叶仿佛受到侮辱般，捏紧粉圈义愤填膺的表示，“绝对不会出错的，他们就在这院子里。”

在没找到人之前，佟彤决定持保留态度。

凤叶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的法子有效，想要证明这点就得用事实说话，可她的神识在精神病院里扫了不知多少遍，愣是没找到于舒文和夜岚这对主仆，这让她整个妖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寻踪秘术从来没出过错呀，”凤叶急得团团转，早先的淡定都不见了，苦着脸念叨着，“肯定有哪里不对，我可是用过三次，每次都成功了。”

佟彤眉眼微动，试探性问道，“一年用了三次？”

“不，”凤叶不假思索的反驳，“是学会后只用了三次，第一次是找跟我有仇的龅牙兔，第二次是找跟我有仇的青叶蛇，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