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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先生 (第2/3页)
r> 江从芝微眯着眼,偏偏不听话,伸着舌头去挑弄他其他地方,头随着舌头左右活动,或舔或吸,连他的卵蛋都舔咬了个遍,那根阳具直挺挺地放在她脸上,马眼里溢出的涎水混着她的口水在她脸上留下长长的蜿蜒的一条。陈由诗发出一声喟叹,扶着她的头,迫使她张大嘴巴迎接他的阳具进入。 江从芝也听话,小舌一卷,就把那阳具尽数吸入嘴里,她深得其中要领,娇润的脸因为用力被吸出了两道长长的阴影。 真是要了命了,几日不见,这技法似是又有长进了?陈由诗心里跳快一拍。她并不图快,慢吞吞地含住他每一寸挑弄,浅尝两下忽又全部含住。她咽喉不停吞咽,刚开始还游刃有余,可耐不住陈由诗是喜欢按着自己步调走的,没一会儿他就按着她的头自己动起来。咽喉一直被刺激,引得她眼睛都红了。 陈由诗看着她蒙着水汽的眼,微叹一声慢下动作,但又终觉得不畅快,于是手一捞就将她捞起来。手指一探,她身下早已一滩黏腻,他忍不住轻笑道:“这么湿了?” 江从芝红着耳根,细如蚊蝇般嗯了一声,她许久没碰男人,被他手指一挑,身子颤了颤,小腹处的酸胀一阵阵扩大,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脚抬起,细腰一扭就把私处往他那蹭去。 陈由诗被那水润处磨出一层细汗,轻轻在她肩膀小咬一口,也不多话语,扶着她的臀,腰间一送,两人私处发出咕叽一声,那长直的男茎便隐匿在一片黏腻之中。江从芝仰首娇娇一叹,将那雪白的脖颈扬得老高,胸脯一挺就往他嘴里送。陈由诗许久没见过她这般浪荡模样,她似是饿得极了,下面吸咬得极为卖力。 陈由诗抱住她转身就朝床上走去,江从芝两腿一环,扣在他的腰间。见她如此乖巧,他捏捏她的屁股低笑一声问:“怎么今天这么sao?” 二人齐齐向床上倒去,江从芝娇声低语道:“上次还是大半个月前和先生在家里...我可难受的紧。”她是有几分心思和手段的,这么一嗔,就像是这几十天不和别的客人上床只是为了等他似的。陈由诗本来就是个霸道的醋性子,一听她这话心里爱怜之意顿起,面色不显,但江从芝却能感觉的出来,男人加重的呼吸声、更绵长的吻、从她腰间抚至后颈的轻柔手掌全都化作小腹间一丝丝的酸麻。 江从芝双臂一挽搂住他的脖颈,脸贴着脸,胸蹭着胸。但这陈由诗插进来却忍着不怎么动作,撑得她下面又酸又涨yin水直流,她只好双腿盘在他腰间,自己摇起来,佯装生气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天杀...磨死人哩。” 他那话儿比平日里更甚几分,低笑一声道:“把脚搁起。” 陈由诗便发了狠般,如石柩一般狠命地桩。 那阳物塞满阴户,四面皆痒,其声如鳅行泥淖,黏黏腻腻,rou体碰撞的声音越快,她嘴里的娇吟声就越高。陈由诗本想着许久没玩,自然要多玩些花样,可这会儿哪顾得及?光是那两瓣xuerou就几乎要咬得他缴械投降。女人横在床中央,白腻的胴体随着他的摇晃而摇晃,双乳如兔般上下跳着,黑顺的长发散在浸出细汗的肩上,嘴唇微张,露出一小截整齐的牙齿。真是要命,陈由诗闭了闭眼,稍微停顿了一下,生怕再多看一眼就要射了出来。 身下的女人却不知足,那xuerou似章鱼般吸着他的阳具,时不时地缩一下。见他停下,江从芝睁开迷蒙的双眼,倒也不问,手一搂就将自己小舌送入他口中,含糊地说:“cao我罢陈先生。” 陈由诗后背一紧,提着口气狠狠桩了几十来发,终是忍不住xiele出去。 江从芝有点意外,陈由诗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她有所不知,陈由诗这许多天都忙着捕房的事,哪有时间想女人,如今那边事了,心头一松,竟是憋不得了。 江从芝面色不显,红了红脸,轻咳一声说要叫水,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拽回床上:“等会儿再叫。”她被这么一扯,整个人就背对着他侧躺着依偎在他怀里,陈由诗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果,扯一扯,夹一夹,这下倒是苦了江从芝,本就没有尽兴,这下身子还被他挑逗着,真真是难熬。越这么想,下面就越是痒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的进攻,紧着喉咙娇娇嗔道:“别弄了...” “早知道你今日水儿这么足,我就多带些东西来了。”陈由诗捏着她的乳尖的手指一松,那乳晃荡了一下,晃得他神色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