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皮鞭及照片 (第1/3页)
叶蝉衣昨天给江轻舟换的衣服是白衬衫和修长黑裤。 在很久之前叶蝉衣就认识他了,在高中,她上台表演的时候。 少女眸若繁星,朱唇皓齿,黑色的羽毛贴着她的肌肤,低调不失优雅的黑钻嵌在裙身。 她带着名贵的珠宝,高贵得像只黑天鹅,在台上沉醉在自己的钢琴声里。 高潮时睁眼向下的一瞥,睥睨众生的眼神落在后边黑暗中的人身上。 黑裤紧勒细腰,白衬衫与之相应,清冽干净的人退却黑暗之中,却依然在发光。 让叶蝉衣惊鸿一瞥的少年,只是和普通人一样站在人群中。 那个时候的叶蝉衣已经高三了,少年是她的学弟。 现在江轻舟即使浑身赤裸,也和当年的人别无二致,甚至比之前更冷淡,她的羞辱就像想亵渎神一般,述说她的不自量力。 她摸上江轻舟软软的分身,自言自语喃喃道:“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教你怎么与我一起攀上极乐夜。” 柔荑素手捧起禁果,叶蝉衣昨天没有让他勃起,今天她打算换种方式。 手中把玩着江轻舟的命柱,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玷染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娇喘。 但叶蝉衣知道,就算她真枪实刀的做了,江轻舟也只会冷漠地凭她动作。 他根本不会有感觉,一个中了春药都不能完全勃起的人——叶蝉衣有理由怀疑他性能力不行。 总不能男主只能对着女主勃起吧?什么恶心人的设定,但脑海中沉默的系统似乎在默认某种事实。 指甲划过柱身,叶蝉衣的另一只手摸上顶端,用尖尖的指甲去刮铃口,希望它吐出点yin液。 或许是疼痛带来的快感,江轻舟即使再无欲无求,身体上也会因为刺激而发情。所以还真让叶蝉衣摸到了点湿润又透明的液体。 叶蝉衣若有所思。 她想到了别的法子,又觉得禁制还不够,江轻舟看着瘦削清寒,可经过两次的反抗,叶蝉衣意识到他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锁住了他,她会被绝对压制。 所以这还不够。 她翻下床,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红色绳子,结实又不易断,绑人的不二选择。 江轻舟双手向后被捆在一起,鲜红扣在他的双腕间,与银白铐锁交缠映光。他被吊坐起来,双腿被岔开跪着,绳子分别绑住锁链两端。 他半侧着头,白衬衫半退半遮,雪白的肌肤触手可及,几点血珠在胸口绽开红花,像是上帝的雕塑作品,她的阿佛洛狄忒。 她十指相交,像个忠诚的信徒,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疯意,由衷地赞美道:“江轻舟,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作为禁脔囚于寝室,以自己最动人的模样去迎接主人,接受主人的施舍。 可现在的江轻舟半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她。 江轻舟的手机刚才掉在了床榻上,叶蝉衣捡起来,语气轻快地笑道:“我帮你拍照留作纪念好不好呀?” “就用你的手机,记录你每天的样子。” 他的手机是前两年的老款了,拍出来的照片并不清晰,照片中的江轻舟如同没有呼吸的玩偶,沉寂在模糊定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