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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都挺修长的。

“怎么样？选好了吗？”这时，刚刚给张元姐弟介绍乐器的一位自称是老师的中年男性走进来，“按我说，你们姐弟都学钢琴，你们的先天条件好，手指都很修长，不像有的学员，手指短的都得先把手指掰开，才好弹。”

张元对他笑了笑，没回他。示意张小弟赶紧选一个，“就钢琴和小提琴选一个。”

“那就……钢琴吧。”

“诶，好，钢琴好，那jiejie呢？还是笛子？”

“对，坚决笛子一万年不动摇。”

“不在想想吗？你条件真的很好，不学钢琴可惜了。”中年老师还在不断的劝说张元改主意。

“不了，老师，我就笛子。”张元拍拍屁股，做了好一会，起身走动下，“学费怎么交？现金？转账？”

“都可以，现金的话，我等下带你去财务室，转账的话，我把账号给你。”中年老师顿了一下，确认道，“你们真的不用和大人商量下吗？”要知道之前也有中学生说来学乐器，结果学生和家长的目标不一样，学生要这个，家长要那个，搞的培训机构还要改来改去，麻烦不说，还得罪人。

“真不用，我自己做的了主。”张元再次确认，又道：“你要不放心，也可以和我们家长说下。”

张元以为自己这么说了，对方就不会追问了，奈何对方完全不按套路来，神情似乎松了口气，“那可太好了，我和你们家长通下电话吧，毕竟学费这么贵，怎么也得家长同意不是？”

张元：……

行吧，任命的掏出刚买不久的手机，拨通了张爸的电话，而那位中年老师看着张元摸出一个市面上最新款的手机，心里也有底了，看来家境不错，不会介意学费贵了，要知道，有钱人家的家长多数是愿意掏钱让自家孩子多学一门技艺的。

“爸，忙吗？忙也挤出几分钟时间给我。”

张爸心里默念，这话要我怎么接？得，都是祖宗。“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手机还是头回打电话给我啊。”

“哦，没什么大事，我之前不是说今天要来报名学笛子吗？然后达子学钢琴，培训机构的老师说要和您确认下。”

“行，你把电话给他。”张爸也很干脆，完全不纠结自家孩子学的是什么乐器。

“噢，”张元把电话递给中年老师，“我爸的电话。”

“……哦哦哦，完全您女儿自己做主……好的，好的，我明白了……”中年老师直到挂了电话，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家长的心可真大，由着自己孩子折腾，想学什么就选什么，要知道，这学费都不便宜啊。

不过，顾客是上帝，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做，自己也只是尽自己的义务去确认下家长的想法罢了。

中年老师顿了顿，把报价表拿出来，“好的，既然确认问题了，就是费用的问题了，因为你们两个是在报名截止日期来的，享有9.5折的折扣优惠，再加上又是俩人一起报名，再享有俩人同行，扣减两百的优惠，一年的学费算下来，最后是……”中年老师拿出一个计算器，敲敲打打，最后得出一个数字，“最后是,23512元。”

“笛子每节课50，钢琴每节课80，一周两节课，一个月就4周8节课，一年12个月，”张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