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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甲油 (第2/3页)
大体的女人。” “所以嘛,蓝蓝你安心啦,她比不上你的,你是识大体的女人,如果我是少帅,我一定会选你。” “对,从小我父亲母亲就说你知书达理,有一股超脱同龄人的宁静,是能嫁护国公的人儿,护一城守一方,你的格局比她大气多了,所以放心吧,她一定留不到好下场,而你事事顺意,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真正好的一对,女子会把男子身上的缺点慢慢揉小,助男子成大事。狐狸精只会把日子越过越差。” 冯小姐:“我一定会助少帅成大事。” * 缺憾美这个词从何而来? 为什么要把没了手的维纳斯说成美丽,真是没有道理,岑典从来都看不懂这些异样的审美。 若不是出土的维纳斯雕像少了一条胳膊,村里的顽童也不会奔走相告,“挖出来的那个女人没有一条手臂……” 人们也就不会记住众多艺术品之中的某一个维纳斯,也许会有另一个维纳斯,鼠纳斯,鸭纳斯…… 可偏偏断了个臂的维纳斯是令人记忆最深刻的,于是她成为了举世闻名的维纳斯。 岑典最恨手段下作的取得。 下位者嫉妒、羡慕、想要上位者拥有的东西,叫做野心,令人尊敬,可凡事都有例外,若手段下作,则令人作呕。 维纳斯的手段极其下作,岑典最讨厌。 但是现在岑典最想要的就是拥有这一种下作的手段,可以隐藏坏的,甚至把坏的、不好的,也被人主动看成好的,并且夸奖、羡慕。 “五五,你别再摸了,我不舒服。” 他一直划弄背上的痘的周围皮肤,不算很痛,只是欲罢不能,很难耐。 两人正在大客厅的新地毯里调情,廊边的花架子上摆着开不出来的栀子花,沙发旁边架着一架半人高的留声机,放着曲儿,金色喇叭朝着两人站着的方向。 这方向线上还有两杯酒,杯中喝剩的红液波起涟漪。 地毯是岑典新选的,从林安岭新开的店里,林安岭中午才亲自送上门,然后两人合力把这洁白长长毛地毯铺好。 长毛好,在里头跳舞像是在四月的草地里。 头顶的柔光大灯和悦耳舞曲全放肆向两人涌来。 岑典穿着及脚踝的红裙子,露出一整块背。裙子是厚重的深红,但是她舞起来裙摆轻薄如精灵,这深红变得鲜艳。 俊朗的绅士扶着她的腰,他们正跳到曲目的最高潮。 岑典真的很不好意思,推脱五五不安分的手:“很丑……” 她觉得自己不好看。身上这条裙子在卧室试穿时还氛围美得很,只是到了实战,变得不好看。 好看与不好看,都取决于她的念头,她不露怯,则挺胸抬头,好看;她露怯,想起了背后的痘,想藏,含胸驼背,则不好看。 “这有什么?你想想我全身的疤。”五五安慰她。 这安慰是什么意思?有些男人猴急着哄女人上床的讨好,可以借用贬低自己来使女人高兴,低劣且没脑子,可是五五不需要这样,岑典愿意和他上床。 这只是甚少抚慰女人的年轻男人,真心尝试去做的、青涩的安慰手段罢了。 尽管男人的疤和女人的性质不可能一样,女人多爱美的,男人又不是,但是话从他的唇说出来,薄唇一张一张,好动听。 岑典面上娇嗔,实则受用,腿翘起勾起自己丝绒红裙摆,“你是男人,男人伤疤好看,我还巴不得坏蛋在你的脸上也来上一刀,更加性感。”她咬嘴唇,“而且带劲,我最爱用乳尖蹭你的伤疤。” 伤疤,好了结痂,会凸起来,和周围不一样,刺激rufang,更敏感点,若疤长在他脸上,乳尖能够快乐涉猎的地方就多了许多。 啧啧,后果不堪设想。 距离上一次zuoai的时间不久,岑典赤身裸体蹭蹭的景象历历在目,咬嘴唇时,她的牙齿尖尖亮晶晶,会勾人,把天使拉回地狱。 五五看不得这个,在她故作妖娆的表情中,硬是拉着她跳完一整曲华尔兹。 跳完之后,曲子的声场还没散干净,五五就拉她到一边,因为他已经完全受不了舞动的氛围。 夜太深,岑典太美。 “我先给你涂指甲,先前答应过你的。” 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