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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父子矛盾 (第2/3页)
哼,靠女人、靠儿子的老玩意罢了。 归根结底,王太知道叶家谁做主。 “既然大帅不愿听我这个妇人的狡辩,也不去安抚安抚我见犹怜的冯小姐,那么——” 王太端庄侧身,朝那头一甩手,金屋的大门展露众人眼前,也算给叶大霖指好了路。 “那么大帅,你就亲眼去探个究竟吧。” 她泰然自若,知道叶大霖不会真去,否则叶大霖进门来的第一句话,就不会是“王太,替我给委员问好”,而是“领我去混账那看看”; 更不会一脸愤愁地倚着麻将桌不动,摆脸色给大家看,好像要大家评评理,而是把逆子与娇妻拖出来,拉回家痛打一顿。 虎父忌惮儿子,多显露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如门客夸奖少爷,夸少了怕主人不高兴,夸多了怕少爷听不懂,这个度很难拿捏,拿捏好了,才能从主人家讨得最大的利益。 尽管老矣,在叶大霖心里权势仍比亲情重要,父子做到这份上,看来矛盾与猜忌已久。 这一赌,王太把宝压在少帅身上,表明了态度。 “刘家太太,你果然也在这里!”金屋那,辛小姐忽然从门口钻出来。 不说别的,金制的门用了上好轴承,推开门闭上门时照样会响,就像屎壳郎和人都会拉屎一样。 不过屎壳郎还会吃屎,啊,人说不定也会。 叶大霖伸长脖子,顺着辛小姐的身后看去,门缝渐渐敞开,里头空洞,除了岑典一个人,不见五五的身影。 纤细妩媚的身姿走出门来,发丝微微散乱,跨一步脚踝就软,叶大霖想从头发乱上怪罪岑典,但是转念一想,躺在床上休息头发不乱才不正常。 这不能成为责怪她的理由。 另想辄的话,口供是个好方法。 可总不能问,五五呢? 细心观察,岑典衣冠整齐,只是而太过整齐,与头发显露出明显对比,惹人猜疑。 “贱妇,就你一个?”有了理由,叶大霖的胡子尖三抖,光亮的脑门泛着怒气之光。 他对岑典失去往日的温柔,也没了赔笑,也不再哄骗,虚架子都不装了。 不只要怪五五举棋不定,不像男人,还要怪岑典,她居然计较这个。 贪心的女人。 这段禁忌的爱恋本就困难重重。 眼看叶大霖坎坷走来,矮一些的椅背,高一些的茶桌,经过什么扶什么,好像不用这些当个临时拐杖,就要马上被岑典气死。 怒气冲冲地来到面前,叶大霖给了岑典一巴掌。尽管他老,打一个岑典毫不手软。 猝不及防,岑典的脸颊瞬间红起来,眼里噙满泪花。 雪白的皮肤平白多了串狗爪印,岑典弱柳扶风趴倒墙边,掩面呻吟, “哎呀……” 他的手又大,一张脸都是胀痛。 杜牧写过,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意思是受到强一方的欺负,敢在心里生闷气,却不敢说“不”。 秦国百姓自上受到皇帝剥削,自下又顾忌亲戚孩童的安危,不敢轻举妄动、随便反抗,久而久之,秦国失尽人心。 叶大霖在外受到许多真假难辨的尊敬,这些尊敬大多数隔了层纱,要不为了讨好五五,要不是给苏州的岑家面子。 岑家还好,岑典一介女流,好控制,那么给岑家面子就是给自己面子,叶大霖放心;但是五五不行,外界对他的评价越来越高,说他铁血手腕,还说他脱离了叶家的腐朽气息—— 自己打拼了半生的家业,为了衬托出五五的出淤泥不染,竟被说成腐朽空壳。 尽管这是事实,但第一次明着被说出来,不好受。 叶家不再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