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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一口含住(h) (第3/4页)
> 乐子是要看假的东西碎掉,可他说的全是真的,复杂的心指使岑典欲盖弥彰。 于是伏身,捻一簇合起来指头粗的头发,寻到发尾,并起来,拢成饱实的笔,往他裸露的皮肤上戳。 带着怒气,一点一点发泄。 新婚之夜真是和他过的,她还以为是自己一人的幻觉,原来不是,有得细看才发现心口边渺小的孔。 已愈合,堪堪一小点。 难找,愈合之后没有针孔大,但是比头发丝大些。 戳,找准了,捻着一把发尾,狠狠戳进去。 这么多根,总有一根会让他不舒服。 待他不舒服极了,然后引得他模仿,学着自己,把他的根戳进来。 主动、迫切。 她要他真想要,而不是宛若被逼的。 拿这么美的头发玩弄他,她才不是犯人。 “They are charming(他们真美).”自认为正让五五受着刑,他却有心思感慨一句,岑典赌气,把头发一甩。 “你说的是英文,指的是什么?” “那。”五五手指向岑典胸口的镂空,一对乳儿晃啊晃,手探进去,抓得满足,“它们。” 他仰躺着,窑子里的大爷一样,眼里却澄澈,长睫毛泛蜜,把指头指向女人的胸乳。 不说远的,岑典从前一直想象不到林安岭与他老婆洞房的场景,如今好像知道了。 jiejie领着弟弟zuoai。 好奇问,“这是什么?”指着洞口回答,“这是一个蜜罐子。” 对啊,岑典还比五五大呢。 真看不出来。 可叶戴丰不是林安岭,跨在她身上,把琴椅摇摆得像个怪兽的人不是孩子。 无赖浪荡子不要脸。 耳环叮铃声还响在眼前。 趁他不注意,把他裤子脱了,也不用褪多,底裤裤裆露出来,让小兄弟有冒头之地就好。 这么长的时间,他也不说不,就当他默认了。 乳尖被他玩得刺挠,应当立挺硬着。 “你怎么还没硬?” 岑典最喜欢的,便是隔着底裤从下往上,捋过男人跳动roubang的触感。 更喜欢缓缓翻下底裤,roubang突然弹在脸上的感觉。 抚上他,软乎乎的,隔着裤裆,岑典没了兴致。 这不好,她不喜欢。 得加把劲。 rou食动物的眼瞳都是竖瞳,一面侧着看的圆镜子,看的是眼前的猎物; 而吃素的不仅眼睛横着长,那些鱼更是左右两边脸,一边脸一个眼睛,有时甚至连危险都看不见,主打一个人畜无害。 人类眼睛是圆的,横竖交加,能力加倍。 五五眼瞳幽深,深得发蓝,太阳光里磁铁吸住的磁沫,却又因为太圆,显得幼稚。 深沉与天真,两个水火不容的词组合在他的身上,此刻更加尽显。 像一个年过九十才去朝圣的老人,见到了他的神明。 他虔诚地幼稚着,不懂如何剥开岑典的紫衣服。 “我就知道,你故意的。”岑典直起身,五五抹在衣领里的手无奈甩出来,不知所措地架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