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盖章(下)(中h) (第1/4页)
章,盖上了,紧紧贴着,头发丝都伸不进去。 之后的诸多禁止,也有了许可。 烟味,还有意料之中的生硬。 唇齿交合,啧出水声,鼻尖的花香渐渐微弱,青土味也少了,似有若无的烟气蔓延。 这样吻人,她从前最爱对林安岭做,五五与他身高差不多,她闭眼都熟练得很。 在吻后一个时想着前一个,是岑典对五五的无声的报复。 无人知晓,没有后果,却很有安慰。 一种凌驾面前人的背德感。 点着的脚尖和地面接触的面积只有大拇指头大小,像是芭蕾舞演员,锥于地面,风一吹就不稳,更何况岑典没有芭蕾舞的基本功。 她没抓牢,手指虚掩着捏着五五衣衫,五五轻轻一推,她便滑了出去。 啪,随着动静,墙边成排的花梗斜倒地上,溅起许多红玫瑰水,鼻尖尽是花草香。 尽管闻到现在,这香已经不香了,还不如岑典身上的桂花香味解腻。 坐倒地上,触底肌肤冰凉,肚子更疼了。 美人如无骨,轻轻一推,便自己倒了,五五太了解她,连诧异都没有,便走上前去。 也许是,今日该有的类似心情,已用完了。 向地上的人伸出手,“如果是叶大霖的,就打掉。”他的话有些冰冷,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刚刚说过的话。 岑典瞪着眼看他,对他的反应实在不可思议。 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都不是发生在他身上。 “叶戴丰,你是真的没有心肝,还是我亲了一个行尸走rou?冷漠如你,你的心不会跳吗?你摸摸我的——” 她张着嘴,想抓过五五的手,感受自己砰砰跳动的心,但是不等五五躲开,她自己猛地收回。 心长在胸口,胸乳也长在胸口,主动验证他心中的水性杨花,她不要。 虽然早已没差。 “呵,算了,你是个木头罢了。” 岑典冷笑,灯点如丝,水漾的眸子里全是诅咒的阴狠。 贯彻到底,对于孩子,她假意默认。 “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养大,教他说话,教他说他有一个异母哥哥,这个哥哥博爱得很,爱抚过母亲的身体,却还与各式各样的女人约会,攀炎附势,专挑家世高、家产足的,而长相在他面前,压根不重要,丑无盐也能入眼。” 五五一脸麻痹纵容,是纵容她的坏话,也是纵容自己的耳朵,伸着的手绷着紧。 牙咬着,咯吱,牙酸了。 墙角,仅存着的最后一支花梗应景倒地。 “我会亲自带你去堕胎。” “我吻你时,你喜欢吗?” “周一早上八点,叶大霖要去胜求公馆参加秋家的宴席。” “你为何要背着人抽烟?” “那时叶大霖不在,我亲自带你去,你在院外等我,我不会鸣笛,你要留心车子里的是不是我。” “叛逆如你,你抽烟时真宛如那烟,从来不见,亲昵时才知道,烟味正浓,却藏在你鼻尖。” “手术倒是不用开刀,但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恐怕你不能回家来住。” “可你的唇如醉泥,那么暖,那么软,说出的话却那么刺。” “你大概要在外面待上三天,我会对家里说你去旅游了,与辛小姐一起,实际给你安排住在医院,最豪华的病房,你不会有毛病挑。” “你的心也那么冷,明明胸膛——”岑典翻来自己的手心,沉醉望着回述,“摸起来却热腾腾。” 思绪的牵拉,如呻吟时墙角的蛛丝,又如欢好时蒙雾的玻璃窗,一抹留痕,气氛总是在模棱两可之间变得暧昧。 河水流过,带不走磐石,你说你的,我答我的,没一句在同个调频,却渐渐交织。 渐渐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