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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她白嫩的腿,他麦色的肩(上下)(中h极细 小妈) (第3/4页)
岑典来说,既在乎又喜欢的东西,就是她自己。 不服气转瞬即逝,岑典高兴,唇角的幅度连一半都没掉下去,就又勾起来。五五虽松了她的手腕,人却没有想要松懈的意思,依旧拢她在身下。没有犹豫,岑典主动回拉,自己的手带着他的,来到雪白的肌肤上。 麦色与雪地相交,来年秋天的麦穗将金黄又高大。 他的手炽热,与他的耳朵一样——没摸到他的耳廓,就当这个是了。手掌有一丝丝的抗力,但是像是自己散了,渐渐的,这一丝丝抗力了无音讯。 你也喜欢是吗?岑典得意去寻他的眼睛,他就在那里。 那里幽深又迷离,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眼前有一处甘泉,身后却是猎人的弓箭。既找不到家,又面临危险,只能无奈打转,不知是逃开这去迷路,还是喝饱甘泉后做一个饱死鬼。突然泉眼呜呜冒出水,内心的抗争被这声音打断,犹疑一阵,转而扑进甘泉里。 即使要命的弓箭随即而来,也在所不惜,随勾引而去。 手臂上的水珠倒映出他鹿儿般的眼眸。 这是汗珠,洗澡留下的水珠早就蒸发殆尽,现在还留着的是缓缓出现的汗珠。岑典把唇印在上面,红唇水润,舌尖腥咸。他的肌rou格外硬实,还不断随奔涌的血液跳动。她抬眼,鼻尖也沾了抹汗水。接下来该去吻他的唇,那道波浪样的薄唇。但岑典没有。 她挺身,勾起小腿去够他的下身,姿势像个西班牙的脱衣舞娘。 硬挺的一坨。 原来欲色会随着他掀开衣襟的动作爆开,原来她的胸乳对他的诱惑这么大,原来…… 找到他的密码,岑典笑得猖狂,映衬五五窘迫的脸色。 也许被美丽裹挟,他的手就像是一个木偶娃娃,岑典拉着他的手往哪走,他就去哪。 浑身,他坚定地支撑着岑典的眼睛,岑典像是仰躺在一座老桥下,充斥安全,又保持距离。仿佛所有的意志都聚集在桥上,执拗不愿碰到身下的人儿,而桥身却伸出了一道软肋的绳索,任身下的人晃荡。宛如威逼的祈求,别再碰其他地方。 老桥隐隐隐患,随时崩塌。 他的手掌是那么大,能覆盖住整个浑圆的胸乳,当微微粗粝的指尖轻擦过乳尖,岑典不由一震,拉着他的手再多做几次。 她与木偶娃娃的玩耍没有规律可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只是寻常的快乐,要想快乐加倍,就要无规则的未知。 她的唇缓缓含进他的指尖,不按顺序地吮吸,13524……有些只稍稍停留,有些则整根没入,灵活的舌尖挑逗、包裹,像是随着自己的心情吃糖的鬼叼孩。鼻尖唇里尝到微微的枪火味,与咸汗一同触动味觉。他的眼里冒起火。 这是他刚刚拿枪的手,活在情绪里的岑典想要向他报仇。张牙,血从虎口流下,与原来的口红印交相呼应。盯着她的动作,他眼不眨,好像不是咬在自己手上。现在,五五的手上,布满着口红的红与猩红的血。 她拉着他的手划过自己的乳尖,划过肚子,划过卷曲的毛发,在上面打转,再抚上肥厚的yinchun,捻揉充血的阴蒂。一路上,他在她身上留下一路血滴,血滴滋润雪地,岑典享受着,被炙热浇融的快感,与风吹凉它们的刺激冰冷。 她在他身下婉转莺啼,单撑着身体的手臂再也撑不住,软下来,她整个人耷拉下来。脸侧埋在床铺的被褥里,那里全是属于五五的味道,勤晒阳光的松香,清爽的肥皂泡。她猛吸一口,上瘾一般,鼻尖与身下达到高潮。 不知什么时候,老桥轰然崩塌,不用岑典去摆弄,五五的手指自己捻起来。也许是在岑典的脸埋入他的被褥时,也许是在她的第一声呻吟,让他的指尖一颤,也许是在他的鼻息打到她的脖颈,心早就被反套住。 他的手指,宛如女人天生的自慰棒。 青涩中带着挑唆,挑唆中藏着好奇,五五渐渐反客为主。拨开黑红的大yinchun,上面早已蘸着血液与粘液,这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如同粘纸的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