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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她白嫩的腿,他麦色的肩(上下)(中h极细 小妈) (第1/4页)
窗外明明有声音,例如男对女说的幽默笑话,“我情人昨夜以为我愿意陪她,但其实陪她睡的是我司机”,让女的咯咯笑了; 还有逗小孩的拨浪鼓啪嗒啪嗒,哄小孩说,“不笑没屁眼,笑了长白牙”; 遛鸟的教鸟说话,“溥仪大帝万岁万岁万万岁”,鸟不学他反而说,“清朝灭亡、清朝灭亡”,气得遛鸟老头上邻居家算账,“你家鸟又教我家些狗屁不通”…… 住这条街上的富人们几乎生活优渥,rou体空虚,识两个字,却因各种原因,不愿多谈家国。也许怀着愧疚,总爱在黑暗里找幽默,以至于说笑话都带着刺人的俏皮,人人信奉说破无毒,于是人人嘴都毒起来。 武器进步,防具也要跟上,说一句闲话要脸红的人被别人更加指指点点,回家修炼之后,皮厚的人越来越多,攻防兼备成为邻里街坊里最走俏的品质。 大家都这样想,于是这条街上诡异地没有吵闹,只有热闹。 今儿个天黑了,饭点早的人家已经吃饱饭出来散步,白天有多热闹窗外就有多热闹。但这份热闹,楼房上的岑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悻然抬眸,撑在自己身前的这个人,宛若一个隔音罩,隔绝了吵闹与安静,他背后是吵,前是静。 选择型听觉,听得到外面人讲话,但听不见声音。 可是心怦怦跳。岑典别扭地不知往哪看。 也许知道。 刚刚的大幅度动作,让五五的碎发垂在额前,凌厉的眉间映出一穗阴影,还没停晃,看起来很不羁。可不羁是放纵自己的意思,但他黑黝黝的眼睛却在认真说, 嘿,听我说。 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 上身的白背心看起来是随意从晾衣线上扯下来的,腹间的白布还横着一条显眼晒褶,随主人的呼吸起伏。 岑典几乎仰躺着,手肘撑在床上,腿搭在床边,五五单膝跪着,把她拢在自己身下。 这个角度看,能透过他胸肌撑起的空隙,隐约窥见腹间的腹肌一块一块,他们像连着一把小钩子,要把岑典给勾过去。 岑典撑起上身,由手肘换到手掌。更高了些,控制好幅度,也离五五更近了些。 一股烟草夹杂着肥皂泡味入鼻。 他鼻腔呼出的气味是这样的。 岑典猫咪看太阳般眯起眼。五五侧脸避开,认真的眼不眨。 避嫌,是避不开了。 她知道她也勾人得很。 腿间受到一阵小风,直发凉。她的开叉早就没了影,被无规则地散到别处,压到身下、臀尖。 洁白的双腿,朱红的膝盖,纤长脚尖连着绑带的细高跟,全暴露在空气里。这幅饱满油画的作者,正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还在继续作着画,用带着薄茧的粗粝指尖,连接着红印的虎口,单手解开她的右襟的琵琶盘扣,动作轻柔,不似刚刚疯了样把她压到床角的粗鲁。 带着男人失控后独有的冷酷的反思。这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来源。 扣做的双数,岑典数着数,一个、两个、三个,数到第三个。他解到三个就不解了。 第四个是个暗扣,也许他解不开。 岑典想帮他,却怕适得其反。 他的眼睛,让她想起小孩学兴趣时,总有一种钻研精神,当他兴头正盛时,无论谁说什么都会把这兴头打消。别扭的年纪。 于是岑典不动,就静静看着他出糗。 灼眼的灯光,淡黄的盘扣,笨拙的指尖。他做什么都很认真,也认死理。难免着急,也不说一句。 是否,你爱过的女人,都自己宽衣解带,不用你在解扣这步费心?这次轮到岑典看不懂了。她的眼里有疑惑,也有桌面的情书,还有五五修剪得整齐的指甲。 指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