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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都多了,又是谁少了什么(微h微细 rutou) (第2/3页)
姨来。 岑典抓过被子为五五重新盖上,把他手也放进去。 闷出点汗就好了。 一点不够就再多点。 体温计大概到时间了,但岑典不想碰,她的手伸过去,快到五五嘴边,又到五五眼前。 她没把体温计扯出来,她说, “这么黑,我看不清。” 其实月光挺亮的,岑典的眼睛不仅长得像猫,看东西也像,能看清。 “看不清。”岑典下巴靠在五五床上,手指拨动五五的长睫毛。 睫毛好长好密,微微的双眼皮褶,眼睛也漂亮。 岑典想象它们睁开时的样子。 第一次与林安岭约会,她拿着千纸鹤,还以为千纸鹤也长了眼睛,长在五五脸上。 那么透,那么亮,黑得发蓝。 林安岭扶稳她后问她笑什么呢?她说看见贝加尔湖的水中央。林安岭问什么是贝加尔湖,岑典叫他别说话。 鼻子高高的。 小报上写过,鼻子高的rou大。 岑典看向被子里的鼓起。 冰水打到他身上时,她就看见了,壮观的一大坨。 有人给她写信说羡慕她,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有钱的没钱的全见过了,她回, 谁说的,全是造谣,小的就没碰过。 “你爹长成那样,你却生得这么好,mama一定很美吧……” 岑典卷起他额前一撮胎发,细细摩挲,痒痒的。 唇那么薄,一个M字,很好亲的样子; 但又那么倔,令人退避三舍。 太小了,瘦弱弱的。 在戒色舞厅,一惊一乍有人说来了个叶小少爷,爹有钱年纪小好勾搭,谁去勾搭?她一看连连摇头,被父亲凶的不敢还嘴,只会低头却不认错。 睡裙穿着有些冷,房间的窗户没关,岑典心里再次暗骂那俩人办事不周。 想站起来关窗,没完全站起,醉人的蓝眼睛突然睁开,引人瞩目。 黑的发蓝,直勾勾盯着岑典看。 岑典心虚,被盯着看心里发毛,想跑出去。 怕她走似,他识相阖上眼,又睡过去,仿佛失眠的序曲。 岑典不去关窗了,拍拍胸口,刚刚被狼盯上。 又看了他许久,以为他睡着了。 “mama……” 他开始叫唤,看来真睡过去了,岑典起身还是把窗户关了,怕他冷。 回去原位,还没来得及蹲下,五五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环抱住她。 抱着她还叫着呢,岑典忍住慌张,像个大人抚恤拍他的背。 他越搂越紧,岑典皱皱鼻子。 受伤的人哪来那么大力气? 胸口伤口结痂裂了,血流下来,月光中,混着碘液的红褐色。 “别叫了,我不是你mama。” 浑身火似的,岑典掰开他的手,蹲下来要用被子给他扑回床上去。 可五五死劲把蹲下的人往床上拉,咬住岑典的rutou,岑典全身一激灵。 他找的倒准。 体温计早掉到地上,“叮”一声响拦腰碎了。 岑典的腰也要给他搂碎了。 隔着薄睡裙,温润的唇舌一清二楚,风吹来,岑典胳膊直起鸡皮疙瘩。 白色的皮肤冒出一粒一粒的微红,像无数个rutou的尖。 那其中的一个被五五含在嘴里吮吸,也许是啃。 他看起来埋着脑袋不动,但嘴与rufang交合处翻江倒海,只有岑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