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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BO世界线 (第2/2页)
可能比你承认的、比他知道的都更爱一点。一直以来,他总是你们中解决问题清扫障碍的那个人,所以你想为他做些什么。当然这不是指二次分化。 “你不能总想着自己解决问题,就像当初阿纲在神庙台阶上对你说过的,”你拒绝回应他‘当时躲在哪儿偷听呢’的眼神,反正KY是你的强项,更何况是生病的你,“这不公平,并·且·很·伤·人。我爱你,你从很早就知道的,所以我拒绝被排除在你的世界之外,这合情合理。” 喉咙像是两片生锈的铁皮,你冲那个沉默的影子勾勾手,表示拒绝独自躺在床上扯着嗓子鬼哭狼嚎。等终于心满意足地蜷在他身侧,才继续开口:“我先道歉,虽然我很早就不觉得二次分化可行,但是我的原因只是在于‘做不到’确实忽略了身体因素。我是beta这件事我十几岁就确定了,而且一直对此很满意,但不匹配也是一样,它是个客观存在的事实,书上说性生活不和谐的夫妻更容易离婚。”后半句话你说的飞快。 他靠坐在床上闷声笑了,拨弄着我的发梢听上去懒洋洋的:“所以呢?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我想过很多种,但是我既无法接受你用除我之外的人或物获得快感,也、我也看了不少书,但是每次到实战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从来做,我是说我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要你教我。教我该怎么叫床,该怎么koujiao,以及你喜欢的任何、任何技巧,教我该怎么取悦你。”你把每一个你字都咬得很重,你不需要也不打算学习取悦“男人”的技巧,因为唯一能让你心甘情愿去做这些的人从来都只有里包恩一个,“你可以调教我,直到我完全契合你,从任何方面。” 你等待着他的回答,低热让脑袋有些晕沉,但也让这段夹杂私心、酝酿许久的话更好说出口。驯化,被允许的驯化,从来不会是单向的,我在失去一部分“我”的同时,你也在交出一部分“你”。那么压在牌桌上的筹码,你要追加吗? “你想清楚了?”他拍着你的背,俯下身凑近你的耳边,语气意味不明,“黑手党很珍惜自己的女人,所以可以破例给你个反悔的机会。” 你偏偏头吻了他的唇角,毫不示弱:“我都把自己绑好,把链子亲手送到你手里了。怎么?第一杀手里包恩大人是不行了?唔!” 这个吻又凶又急,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便把你仅有的氧气吞吃殆尽,像是撕咬猎物的豹,但你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