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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反正错了,那就一错到底 (第2/4页)
低低哼了一声,表示抗议。 这样子的她落在他眼底,只觉她像一只气鼓鼓的小仓鼠。 “早上没时间,晚上等我回来。” 你想得美! 司言委屈巴巴地抽了一下鼻子,把那双凝满控诉的凤眸望向沈清夜。 在他挑着眉梢得意之际,她猛地抬起膝盖撞向他的跨间,给了他一阵致命的痛感。 趁他抿着薄唇发出一声闷哼,臂弯微微松开腰际的瞬间,她反手将他一条结实的手臂移开,随后轻巧地跳下床,狂笑着一路连跑带跳地遛出房间。 在司言那一阵低软的狂笑声中,被她踢一下的沈清夜低哑着嗓音骂着“臭丫头”,殷红唇角却是挂满了宠溺的笑意。 他很享受她时而妖娆,时而娇俏的小模样,一举一动都能挠得他心痒难耐。 她百米冲刺地冲回房间,将房门彻底反锁,躲进卫浴间才真正松口气。 半个小时后,她按住门把手谨慎地打开了一条缝隙,探出小脑袋左右观察情况。 见外面没有人影,她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离开房间往学校赶。 今天她一整天都很恍惚,她只要一想到晚上回去要他口,便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司言思来想去后,组织语言拿唐子平当借口搪塞沈清夜的同时,邀请高琳过来一起住。 司言当晚便撑着肚皮,把醉到不省人事的高琳带回去,见屋里没没有危险人物,翘着嘴角得意能逃过一劫。 司言殊不知是白折腾了,沈清怕沈清夜在她身边不务正业,在这天强制要求他待在沈家老宅学习,未来一段时间无法过来。 司言近半个月都没见沈清夜回来,从刚开始的窃喜到忐忑,她时刻担心他是不是翻脸了。 一天,她站在玄关处正要弯腰脱下鞋子的时候,耳后传来一阵响动。 她听到动静扭过脑袋,视线中出现一道了熟悉的身影。 此刻,他隽秀的眉眼间笼罩着一股寒冷,那骨掌分明的手指扣在领带粗暴地扯着领带,似乎想要直接将它扯下来。 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凸显了他内心的烦躁。 司言明白沈桀又给沈清夜气受了。 见他眉头皱起的沟壑越发加深,她转身两三步上前踮起脚尖,小手摸到他的领带,葱白手指灵活翻飞替他解开领带。 她专心解领带,并未察觉他深邃的黑眸逐渐泛起蚀骨的寒意。 她解好领带还没收回手,便被他强而有力的大掌扣住皓腕。 下一秒,她头顶上响起他裹挟着怒火的微冷声线。 “这么熟练,替多少男人解过?” 他扣住她皓腕的大掌用的力道,逐渐大得像是能把她的腕骨拧断,疼得她皱紧了眉眼。 她明白他吃醋了,便咬着唇仰起天鹅颈,冲他连连摇脑袋。 可他似乎完全不相信,额间骇人的青筋一根根显露,置于手腕的五指也还在不断收紧。 她用贝齿咬紧着下唇瓣忍住痛呼声,飞快地思索了几秒。 司言回忆起求沈清夜帮忙教训唐子平时,他意外的好说话,眼泪似乎对他很有用。 她思及此处,盛着秋水的凤眸坠满大颗大颗的泪珠,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却不敢倾诉。 沈清夜在看到司言眼眶里盈着泪珠的那一刻,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拽住她的手。 下一秒,只见,她肩膀一抽一抽地往他怀里钻,哽咽着嗓音对他说:“除了爸爸,我只替你解过,初吻也是。” 仿佛被她哭软了心,他卸下一身的冷厉,将她拥入怀中,骨掌分明的大掌搭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