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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渴极了 嫩红的软舌轻舔过唇角 染上潋滟水光 (第2/2页)
眼睛一扫瞟见褚南霜还在滴血的胳膊,顿时变了脸色,高声道:“太医!” “儿臣无碍,只是小伤罢了,不必劳烦太医。”褚南霜有点畏惧的瞅了瞅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下面安稳躺着的褚云蔚,那样子谁来了都要说一句可怜,更何况是现在的女皇。 太医包扎的动作很快,几乎没感到什么疼,影七在旁边看着却觉得像是在剜自己的rou一般,心里酸酸涨涨的疼,有点迷茫的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女皇难得用带点慈爱的目光看着褚南霜,想起来成年的皇女出宫建府居住,可唯独褚南霜还未赐封号,实在是不应该,自己疏忽了怎么褚南霜的父君也不曾提醒。 “三皇女褚南霜,兼人之勇、楚璧隋珍、才贯二酉、孝思不匮 ,特赐封号裕。” “儿臣叩谢陛下。”褚南霜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面上适时流露出感受天恩的受宠若惊,很好的取悦了女皇。她这个女儿,不骄不躁倒是很不错。 二皇女受了惊吓,回京城倒是消停了两天,褚南霜也就顺势开始上朝议政。 近日天是越来越冷了,褚南霜本不愿带着影七一大早爬起来受罪,奈何小影卫执拗的很,蹲在榻前抿着嘴不说话,眼睛却一个劲的盯着人瞧。 “好罢,那你得与本王一起坐在轿子里。” 影七还想摇头说不合规矩,但看着殿下狭长眼尾闪露出的一点威胁顿时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只好默默安慰自己待在轿子里可以近身保卫主子安全。 车轿里熏了暖香,丝丝缕缕薄烟挟裹着甜意弥漫在空气中,影七原本常年不见血色的双颊飞上一抹薄红。他一手按在腰间短刃,用了力,嶙峋的手指显出青白的骨节。 褚南霜不动声色,照旧细细翻看怀中那几页信纸,只是嘴角若有似无的浅笑暴露出狡黠的意味。影七从前受了太多烂糟刑罚,服下数不清成分药用的毒丸,身子看上去强健实则内里早已衰残支离。 吩咐太医署一日三次的问诊下脉,才将将拟出份调养的方子。只是其中有几味药材滋补太过,平日里瞧不出什么,现下与这轿内的暖香相融反倒激出些情丝繁热。 影七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只觉得热,平白在冬日里闷出一层薄汗。像是渴极了,嫩红的软舌轻舔过唇角染上潋滟水光,手指颤颤地抖,落在领口茫然无措地怔住。 他不懂得该怎么做,黑沉沉的眼睛望向安静端坐的女人,无端显出委屈,像是颤颤巍巍的幼犬。 小腹处热腾腾地烧起暖火,酸软地叫他直不起腰,手指攥住领口胡乱挣了挣,细白的脖颈摩擦出几道红痕。影七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一出声便是小兽般的呜咽,慌忙抬手捂住嘴,眼睛却还讨饶似的看着褚南霜。 性情恶劣的皇女终于舍得丢开手中的东西,唇边的弧度加深了些许,俯下身摩挲男人guntang的脸颊,嗓音轻柔地哄道:“小七莫怕,哪儿不舒服,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