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第1/2页)
「我知道;您认识他吗?」他诧异地望了望我说:「我是认识他,但也不算很熟,两年没见到他了…刚才还差点和他错身而过。」「噢…」我略感失望;「这麽说他不是你的朋友?」「朋友?我没听过他有朋友,他那个人太高傲、太神秘了,没几个人摸得清他的底细,就像他的身世;有人说他是山地人、有人说他是溷血儿,说归说,还是没人能证明他的身份…几年前我遇到他时,原本想网罗他到我们乐团来,无奈他一点意愿也没有,只是让我碰了一鼻子灰。」「他是音乐家吗?」「不…他不是音乐家,因为他对这个行业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要说,我会说他是个音乐天才…」我愕然;「天才?」「是啊;我听他吹过萨克斯风、小号;也听他弹过钢琴、小提琴,无论什麽乐器到他手裏都能奏出极致的乐声来,使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能。」「可是你说他不是音乐家;那他到底是做什麽的?」他搔搔头说:「这个我就一无所悉了。」「我该怎麽找到他呢?」「妳听过蜂鸟pub吗?」「没有…」「它在庆城街巷内,几年前我就是在那裏认识他的,幸运的话有可能妳会找到知道他下落的人…」蜂鸟PB在一条暗衖窄巷内,若非有人指引,可能我还找不到它的所在。虽然地点隐密,它的客人倒不少,方指挥说过这裏是音乐工作者最喜欢聚集的场所,但我却瞧不出它和一般PB有何不同之处,一样也是氤氲的光线,以及满屋子瀰漫着呛鼻的烟酒气味。我在吧檯的高脚椅坐下,环视四周,尴尬地不知要从何探听起。「妳想点什麽?小姐。」一颗大脑袋忽然从吧檯内伸出来,让我吓了一跳。我匆促地看了饮料种类一眼,随口说:「香槟好了。」酒保递上了香槟,澹澹地瞥我一眼:「妳是第一次来吗?」「是的…我来找人。」「有需要帮忙的吗?」我点点头,「你听过一个叫沉锐的人吗?」「沉锐?」他蹙着眉,伸手摸了摸下巴;「好像听过,他是这裏的客人吗?」「这…我听说他在这裏演奏过贝斯和萨克斯风。」「哦…」他眼光闪了一下;「妳说的是他…我想起来了…」他说道:「他是在这裏演奏过,不过那是二、三年前的事了,后来他好像出国了…一直到半年多前我才又见过他一面。」「这麽说他最近都没有来这裏?」「是啊;就我印象中是没有。」我抿着唇,掩不住心裏的失望,但仍冀求一丝希望地问:「有没有人可能知道他的住处,或是有什麽可以找到他的方法。」「这个…妳问住我了,不然我帮妳问看看好了,也许会有线索。」一个晚上下来,沉锐的名字犹如掷在海上的浮标,在一个个客人之间叮叮传响,差不多所有的客人都知道有个女孩在探听沉锐的下落。有二、三个客人谈论着他说:「沉锐;好久没见着他了,他不是失踪了?」「他没失踪,听说他去欧洲,应该回来了吧。」「啧…他生活得倒像富家公子,到底他是哪家豪门企业的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