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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存在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能够使用。”柯蒂斯对此也很好奇。

其实想来也很简单，卡崔娜敲着桌子回想一路来的所见所闻，这个王国的统治者无疑更希望民众是愚昧的，她出生成长的小村庄连着周围几个城镇，少有人识字，王国并不推崇文化教育，民众生病灾祸也全依仗教廷下属的牧师们，她有时认为教权一度高于王权。如果信仰能变成力量，而教皇又能使用它们，说不定能够战无不胜。

但又有一个问题存在，他又凭了什么能够使用这些本属于神明的信仰之力呢？

“阿普顿，你能去探查一下教廷吗？”

他摇头晃脑直接拒绝：“自上次后教廷更加戒严，即使是我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进去的。”

卡崔娜烦躁地挠了挠头发，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她视线飘过自顾自看着古籍的柯蒂斯，突发奇想，“柯蒂斯，你没有想过削弱一下教权吗？”

他缓缓摇头，“那可不关我的事，我的兴趣只是炼金术而已。”

“那国王呢？就能忍受教皇处处压他一头？”

柯蒂斯脸上表情更为不屑，他对这个传说中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国王父亲没有任何的敬爱之情，“他可没少仰仗教皇，那些……”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放下书认真看向卡崔娜，“即使想要削弱他的权利，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卡崔娜长叹一口气，“我知道，那么现在只能想法改变尤莱亚的想法了吗？其实没有了阿普顿，他也做不了什么吧？”她看向阿普顿，带着希望他肯定的期盼。

“他能召唤出我，自然也能召唤出第二个，再说了，奥格斯格留下的东西可不止一个召唤阵那么简单。”

“其实我想问一个问题很久了。”柯蒂斯看向卡崔娜，在她点头示意后继续说下去，“为什么阿普顿会听从你的命令？”

“因为跟他签订契约的人是我啊，我让他在尤莱亚面前演了一出戏，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卡崔娜颇有些自得，对着柯蒂斯俏皮地眨了眨眼。

他垂下眼睫，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他淡淡说了一声：“当然不会。”

卡崔娜继续放空大脑，努力在一团乱麻中找到那根最关键的线头，眼下似乎陷入了某种困境，但顿足不前是最差劲的选择，总要选择一条路先走下去才行。

她喃喃自语：“夺得他的信仰之力，就是削弱民众对他的崇敬，难道要去推崇科学吗？或是找一个比他更值得去信仰的对象？”

“我觉得可行。”阿普顿摸着下巴点点头。

卡崔娜呆呆看向他，“啊？”

“我们，去造一个神吧！”

她直起身子来，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而且与其造一个虚无缥缈的神，不如直接借助现有的基础。

她着急地摇了摇柯蒂斯，“我可以借你用用吗？”

柯蒂斯饶有兴趣盯着她，听她讲述灵光一闪的想法，已经被立为王储的二王子，不出意外便是下一任国王，国王聆听民意关注民生获得崇拜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了，率土之滨，也全都是王国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