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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2/4页)
「是吗?」羽多野看看那浅紫色的薄片,用手一捏,破碎了。「我倒不这么觉得。」 「那是他的事。」白石看着他又拿起烛台。 羽多野端详一下烛火。「我想你应该可以左右他的决定。」手缓缓地斜下。「我对你有信心。」 又來了,白石把脸埋进椅垫里。这次的规模比较大,不是一片,是一滩。浅紫色的臘油散落在白晢的肌肤上挺漂亮的,图案像朵花,好残酷的花朵啊! 「他是爱你的,你可以左右他的决定。」羽多野阴沉沉地声音扬起,又淡去。白石被他硬是转了过來,背对他坐在他怀里。 白石忍着,烛火就在他眼前,而他在羽多野怀里。疼痛使他的呼吸不太均匀,何况又正感觉到羽多野低下了头,把肩上的那一滩烛淚含进了嘴里。 一滴,兩滴...,臘油继续滑下,掉在他胸上,一片片地扩大着。白石无法 动弹地望着抖动的烛火,脑中浑沌,臘油断断续续地落下去,落下去,他想要叹息,究竟是为了疼痛还是为了...? 「呃.....。」他禁不住出声了。羽多野抬起头。「如何?」 「...那是他自己的决定。」 「他爱你。」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他爱你....。」羽多野的手开始做别的事了。 「我......。」 唇被吻住了,白石僵硬地闭上眼睛,又想起quot;歌剧魅影quot;中的幽靈。电影里的幽靈比舞台剧里的要來得残酷与专制,他知道自己掉进的是电影里的世界,而不是每个人都用美妙歌声來交谈的舞台。 他等待黎明。 34 下课了,平野像是在逃难似地收好桌上的东西,快步走了出去,也不去理一下今天是多好的阳光。 他那大嘴巴的高中同学山本瞟見他出教室了,没命地追在他身后,莫名其妙的連声喊:「喂!平野!你最近是怎么了?青山大学的那群女孩要和我们去跳舞,你要不要來?喂!最近打电话给你总是理也不理的,怎么了?喂!你說话啊!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声音大得让整条走廊都吱吱喳喳了起來。 平野停下脚步,呼地一声转回身。山本只有一百七十二公分整整矮了他十五公分,見他这么可怕的气势不禁退了一步,声音也放小了。 「喂!到底怎么了吗?你是哪里不对劲了?」 平野全身绷得紧紧地答:「我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但是.....。」 他打断山本的话。「你要是再烦,我就翻脸了。」說完就走。 山本傻在那儿不动,他实在是搞不懂,平野的脾气好是出了名的事,一向是很随和的,但这一个星期多以來完全变样了。不但不和旁人交谈,独來独往,連你打电话去他公寓都会被他三言兩语不耐烦地打发掉,让好多女孩好伤心。又突然骑起自高中后就早已不碰的机車來了,实在是太反常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山本当然根本不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是个平凡幸福的大学生,就像平野还没遇見白石以前一样。平野已经被他的爱情拉向了丑惡的人性世界。 山本正在发呆时,平野已经走到了机車旁了,拿起安全帽。 已经..十一天,把今天也算上,十一天了...。白石现在在那儿?他再也耐不下性子了,他担心白石..,也明白白石一定是被羽多野软禁起來了,天! 他咬牙系上安全帽的带子,担心得要死。自从高中毕业以后他就很少骑車了,追求速度感的年纪对他來說已逝去,而且他以前曾经出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