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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趣。”苏澈时常这么评价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多半赤裸着躺在她身边,长发散在床单上,胸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然而yinjing软在腿间,那点透明的水液将他腿根的体毛濡湿。成婚三月他们仍未能圆房,苏澈对着薛夜来硬不起来,他把原因归结在她身上。 “早知道你这么无趣,我便不该让圣上将你许配给我。”他皱着眉抱怨,扯过她的一缕散发在指间把玩着,似嗔似怨的语气听上去像极了一个因为到手的玩具不合心意而闹别扭的孩童,他分明比她年长,言行间却总是透着股孩子气。 “若不换你来cao我吧,学学我的模样,如何讨人开心。”他将他们的两股发编在了一起,对她笑道,眼底映着烛火,透出亮晶晶的光。 “你……你无耻!”薛夜来自幼养在深闺,家教严谨,她从未遇见过像他这般荒诞的人,她推开他时扯痛了自己的头发,脸上烫的像是火烧,她瞪着他,几乎想将他踹下床。 不过她最终也没真的cao了他,两天后圣上去江南巡视,带了他一起,这一趟要在行宫小住,大约要去很久。见不到苏澈,薛夜来自然乐的清净,不过苏贵妃却挑了个时间,召她进宫叙话。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苏贵妃与苏澈容貌虽有五分相似,性格却是完全不同的。她是位温雅娴淑的女子,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已经有些显怀,可孕吐让她吃不下东西,整个人瘦削的很厉害,看着风一吹便要飘走一般。 “弟弟他总是做事不太着调,小孩子似的,夜来你要多多照料他。”说着贵妃娘娘将一碟精致的桂花糕推到她手边。薛夜来不好推拒,捻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含着,蜜糖化在嘴里很甜,可还没等她将那些甜味咽下去,她便尝到了血腥味,视线也随即变得模糊。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薛夜来躺在苏府的榻上,佣人们围了一圈又一圈,他们说糕点里被人下了毒,她在宫里的时候呕血不止,送回来后昏迷了整整五天。 薛夜来并不清楚下毒的究竟是谁,即便差点丢了性命,后宫之中的是非也不是她能够过问的。贵妃娘娘遣太医院送了最昂贵的药材给她调养,可那毒太过酷烈,她在床上躺了足足一月,苏澈回来的时候她还没康复。 那时窗外正下着小雨,薛夜来坐在榻上看书,苏澈一身斗笠也没脱就这么冲进来杵到了床边。 “对不起。”他攥着她的手同她道歉,袖子上手上都是雨水,握着她的手一片湿冷:“阿姐和你……都是我的错……”他的声音带了哽咽,说着眼泪竟然落了下来,这下倒是让她不知所措。 薛家的男人们是不会哭的,父亲和兄长们都是,没人会像苏澈这样当着薛夜来的面淌眼泪。她本想说他现在的模样成何体统,可看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桃花似的脸被眼泪糊的一塌糊涂,她只叹了口气,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她摸了摸他的脸,泪水沾上她的指尖反倒让人觉得暖。 这一次苏澈陪了她许久,他每天不再在皇宫留宿,下了朝便回府,回来便往薛夜来的房间跑,小狗似的围着她打转,然而两人的夫妻之情却没增进几分,因为他成天变着法子给薛夜来添堵。他给她念街头巷尾传的那些黄段子,给她讲朝中大臣们见不得人的阴私,给她唱那些她从未听过的yin词艳曲。薛夜来被她扰得不胜其烦,恨的牙根发痒,她不止一次朝苏澈扔枕头被子,把他关到门外,可他却乐此不疲,好像惹她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