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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第1/2页)
然一笑,猛地撕开女人的衣服。徐说握紧了木棍,冲着男人的脖颈狠狠打了下去。确定男人昏了过去,徐说才吐了口气,她看了眼靠着墙壁大口喘气的女人。虽然抹着浓艳的妆,可是依旧看得出还很年轻,她长得太媚了,但那双勾人的眼睛看向人时却是冷冰冰的。徐说有些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在酒吧门口就迫不及待了,这种沦落至风尘路而又不屑于风尘的女人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徐说没说话,转身就走。那个女人也没有追上来,也没有感谢的话,只是在墙壁上靠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直起身子。徐说没想到的是,在公交站又碰到了那个女人。撕破的衣服被她脱下来系在腰间,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吊带,头发散下来披在肩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站牌看,像是在发呆。直到两人又同上了一辆公交车,那个女人似乎才注意到了徐说。夜车很空,应该是末班车了。她走到徐说旁边的座位坐下。徐说以为她会开口说点什么,结果没有,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两个人沉默了一路,最后徐说发现她居然和自己在同一站下了车,而且也走进了胡同巷。就在徐说快要以为她在跟踪自己的时候,她忽然笑了一下,一张脸生动起来,徐说生为女人都被小小地惊艳到了:“我叫单雨,今天谢谢你。”徐说自觉没什么做自我介绍的必要,便只是冲对方点了点头,错身进了楼道。单雨站在原地,看着徐说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昏黄的灯光之下,舔了舔破皮的嘴唇,走进了旁边的那栋楼。“啪”地一声,屋子中央的吊灯被打开,微弱的光源驱赶了周遭浓稠得化不开的黑。单雨把系在裤腰的衣服解开,顺手扔到沙发上,揉了揉头发,拿起茶几上的易拉罐摇了摇,空的。肯定是单秋那个臭小子又偷喝了她的汽水。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天花板开始有裂缝的痕迹,吊绳在摇摇晃晃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灯泡已经不怎么亮了,忽明忽灭的,昏暗的黄色灯光打在小小的脱皮的深褐色沙发上。那是一种十多年来,不用回忆或是努力辨认就能清楚浮现出的颜色。秦丹蓝坐在沙发上,往后仰着,微微张着嘴,睡得很熟,手上还拿着正在织的毛衣。她最近老是嚷嚷着冬天到了,单秋还没几件像样的毛衣,男孩子长得快,以前的都穿不上了。单贺抬眼看了看秦丹蓝,说了句“单雨几年都没买新的了,女孩子家也总不能穿男生的吧”。秦丹蓝闻言顿时气势汹汹地插起腰:“女孩子家怎么就不能穿男孩子的衣服了?我家从小就没给我买过新的,全是我哥剩下的给我穿,我还不是照样过来了?毛衣哪来什么男款女款,颜色换来换去不都一个样儿。再说了,要是你每个月能多挣点钱能这样吗……”话说到这里,就免不了扯到钱的问题上,也是单雨最不想听、听得最常的话题。而此刻,熟睡中的秦丹蓝没有醒着时候的横行霸道,看起来和其他普通温柔的母亲没有区别。单雨有些烦躁地跑进卧室,捣鼓了半天才翻出一个针线盒,又坐回沙发上,拿起刚才那件外套低头缝补起来。刚缝完,手机就开始疯狂地震动。单雨咬断了线,打了结,拿着手机往卧室里走,关上门才摁下通话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