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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

    “端了以后，会放我走吧？你掌控不了我的。”小白厌倦待在他们组了，这个踏板不够高，要实现他的计划就更晚了。苡荃听到“掌控不了”有些不甘，这条狗不给她效力是想舔谁？“嗯，你做到了再说。”苡荃烦躁的走回房间，他是那样，小白也是那样，让她没的选。“我会的。”小白开心地回应她。

    小白的脑子里蹦出了凶狗高?予，可以利用他，大狗虽然危险但是可靠。美人计，对他管用吗？今天就先回去陪齐齐睡觉吧。小白一走，齐齐就醒了，心思阴暗了下来。但他就躺在床上等小白回来，如果他被小白抛弃了，私生第一个跑不了，把他的内脏都剖出来扔给狗吃。不，他这是怎么了，变得这样可怕。这都是他们逼的，对，被逼的，他是孩子们的小齐老师。不要想这些了，等事情都过去了，他就回到幼儿园恢复工作了。小白没开灯，摸黑回到了床上，齐齐闻到那股淡淡的铁锈味，缩回被子里安心睡着了。

    齐齐第二天要多不舍有多不舍地和小白告别，去继续被侵犯的日常。小白救他，也很快吧，小白比之前有了些希望。一晚没看手机，开机就是三十多个未接电话。齐齐内心平静，删除了那些通话记录，糟老头不要贪得无厌。

    小白去大楼等高?予来，见到了那天怯懦的女孩。小白从兜里掏了一把糖给她吃，这糖是给于勒的侄女带的，他看这个女孩也需要颗糖甜一下。“谢谢。”小蝶脸红地接过，给的太多了，吃不了。“吃啊。没吃饭吧？别低血糖了。”小白剥开糖纸吃了一颗，小蝶犹豫了一下也拆开吃了，是橘子味的。小白和人套着近乎，拉进距离，小蝶被小白带的心情有点好。虽然她逃不过被强迫，“自愿”，苦中作乐也好。“你为什么在这啊？”“我……”没能说出口，小蝶看到高?予笑容就凝滞了，装着没事走去拍摄室，长凳上留下了那一小堆没拿走的糖。高?予不喜欢吃甜的，拣起颗糖吃下，还行是薄荷的。“调教人有一套。来我这考虑的怎么样了？”没话说也要硬说，小白顶着压力和高狗对话。“不打算拍片，我能管借贷的事吗？”高?予听了脸都变了，揪着小白甩进厕所里，“你想被卖掉器官，随便找个坑埋了你吗？”小白看着高?予眼里的火气，真是易燃易爆。“不收小弟吗？还是觉得我不够格？”“价值？”

    小白轻抚上他的裆部，“这样上位可以吗？”高?予一时也没拍掉小白的手，脑子里想的是把小白做成人彘标本的样子。cao，他好像有点姿色，高?予撞开小白去隔间里泄欲。小白傻笑起来，嘲笑男人会勃起的生理功能。那种快感最垃圾了，居然露出像虫子一样被吊着的丑态，一引就上钩。高?予一会出来了，小白还笑，他洗完还未干的手精准地抽在小白嘴巴上。唇都肿了，“闭嘴。”他一向不重欲的，不过找人发泄也挺好的，他没有理由拒绝。高?予对性欲无感，他要发泄的是施虐欲，把人打个半死既解压又舒服。像小白这种长的好看的，身体到处留满斑斓的青紫，应该很好看吧。没人陪高?予玩他的危险sm游戏，小白自撞到枪口上，上一个敢和高?予“玩游戏”的已经被高?予玩死了。有趣，这个人要是被他玩不死，就给组织招新了。高?予揍了小白轻笑起来，笑起来不凶的时候，他也挺好看的。“有觉悟吗？”“没觉悟我还来吗？”小白也跟着笑，下一秒就被高?予掐住了脖子，小白感觉自己喉管都要被高狗掐爆了。那一瞬间呼吸不上来，的的确确窒息了。高?予心里愉快地数着秒看着小白的脸涨红，变得青紫，眼睛都快翻过去了。大发慈悲松开了小白，看他像块破抹布瘫在地上，心情大好。还不赖么，坚持了15秒。“死了吗？没死晚上了找我。”说完高?予就走出了厕所，好像刚才的事就像解手一样稀松平常。小白脸着地沉默地呼吸，高?予你个狗东西@&＊（省略一堆脏话）……

    高?予的暴虐，坏，从小时候就有迹可循。说出来可能没人信，高?予最喜欢的东西是洋娃娃，两个东西怕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但是巧了，就是洋娃娃启发了他的性癖。他小时候和表姐亲近一点，经常一块玩，但是他不喜欢女生的东西。表姐每次就知道玩洋娃娃，有什么好玩的，他就把表姐的洋娃娃偷了毁坏了。掰断她的腿，揪掉她的脑袋，扯下她的头发。干完这事的高?予明白洋娃娃有什么好玩了，做了这事挺爽的。后来上学和人打架，把人打坏了没一点改过之心，收敛不住自己的暴虐因子。切，和洋娃娃一样弱不禁风，高狗对破坏人体产生了极大兴趣。再后来上了社会，慢慢会装了，尽量显得自己很斯文。但心里惦记着洋娃娃的事发泄不出来，他看着就凶凶的。他也试过用充气娃娃，但是达不到心里的欲望，更憋闷了。小白在他手下会绽放地多美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