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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第2/2页)
谊便阻挠太后施政的大司徒,简单的说,大司徒相当于宰相,执掌政治权利,而他却干着欺君罔上的事。我冷笑道:“魏仲?就是那个,敢与庄太后政见不一独霸朝野的臣子?敢要挟群臣支持自己与皇权抗衡的宰相?敢屯田万里蓄奴过千的大司徒?敢制定苛严刑法暴征赋税的魏仲!原来是你啊!但,你算什么东西,挂着大司徒的名号在这里狗吠吗!”我步步逼近他,一言一语说的都是天下皆知的事实,他恼羞成怒,吼道:“来人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你给我闭嘴!”我咬紧牙关道,余光瞥见司马卿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而其余大臣各个目瞪口呆,要知道,大司徒魏仲,是连太后与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人。“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司徒府!这里,是议事堂,不是你闺房!这里的侍卫属于皇家,而不是为人臣子却嚣张跋扈的你!”我毫不留情的说,“皇上在此,姑且一言不发,而你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在主子面前发号施令!”“你,你……”他气得胡须都抖动起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魏仲!你如此说,是对庄太后的大不敬!”我不依不饶道,“庄太后不是女子吗?她是强盛北川国背后的巾帼英雄,是她,带领你们从北方的一个小国发展至今的虎狼之国;是她,在你们的皇帝在外打仗的时候用自己的青春与生命支撑着北川内部的安稳与发展;是她,即使不在世了,却留下厚重非凡的来不及施行的治国大典!魏仲,你鄙视女子,摸着良心说可对得起生养你的母亲,为你传宗接代的妻子,助你荣华富贵的女儿?!又或许,你说的那句,针对的不是女子,而是你自己!”他气得跌落在椅子上,喘着气。司马卿看着我的宏伟气场,听我如此评价他的母亲,觉得心里震撼,不禁鼻子有些许酸意。☆、女人的愤怒我继续道:“魏仲,你不觉得自己虚伪吗?此次农民起义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却如此惺惺作态在这指手画脚。世人皆知,大司徒魏仲一手遮天,爪牙遍布全国,不停的横征暴敛欺压百姓,导致如今土地兼并空前严重,害得数不胜数的百姓被迫流离失所。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得此天上地下的差别想必你魏仲比天下人都心知肚明!孔子言苛政猛于虎,难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都还未发现‘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的悲哀吗!而农民,是全天下最单纯的存在,他们在意的无非就是那一亩三分地,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也。莫非,北川征服得了天下,却征服不了万千农民吗!你们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却未习过孟子的恒产论?!”其余大臣经此一问,交头接耳起来,他们中间许多早看魏仲不顺眼,如今得我破口大骂,他们心中皆是出气,其中一人问我道:“敢问姑娘,何为恒产论?”“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己。”见是有礼貌的老人家,我的态度缓和了不少,继续道:“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蓄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蓄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仪哉?”众臣抚须,皆言此说有理,各个俯首称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