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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动，不肯挪窝了，那没办法了，只好妥协。

程斯年握住周芜的手，眼神很是诚恳，“阿芜，对不起，这阵子小鱼生病，公司的事又一大堆，搞得我自顾不暇，所以就冷落了你。你要怪我就赶紧多点点贵的，让我大出血一次吧。”

周芜瞥了他一眼，“说到底，就只是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够。程鱼比我重要，公司比我重要。”

“周芜，你要理解。没错，在我心目中，小鱼确实比你重要。她在那么小的时候，mama离开了，而我又有大部分时间呆在公司。我对她，有太多的歉疚，如果能弥补的话，我一定会不遗余力。”虽然知道周芜会不开心，但程斯年还是实话实说，接受了他就要无条件接受他的女儿，虽然对她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有点不公平，但，没办法啊，这就是现实。

果然，周芜的嘴巴撅得老长。

“不过——在公司和你之间，我可以勉强把你放在它前面。”程斯年的语气又变得俏皮了起来，还坏心思地把周芜额前的刘海揉乱了。

周芜点点头，吸了口柠檬水，并没有什么反应。好久才问了一句，“是不是你女儿不让我们在一起，你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我？”

“我会努力说服她的，她虽然小，但也不是那么无理取闹的小孩子。”程斯年用手指挠了挠头发，他自己都没发现，每次紧张的时候，他总会做这个动作。

“如果说她mama回来了，她希望你们在一起呢？”周芜继续追问。其实也不是莫名其妙，在幼儿园门口见过那个女人之后，周芜总有种强烈的不安。之后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女人.....跟程鱼有几分相似。

再接着，那次烧烤。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程鱼的不配合，之前也有人说过类似的话，但程鱼的反应绝没有这么大。

嘴角逸出一丝苦笑，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的，她们明察秋毫，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果然都是侦探啊。

程斯年刚放下的手再次碰上了头发，“......我会尽我所能说服她的。”

呵，还是一样地回答。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有安全感的答案呢，就算是骗她，也比这样子来得好。

恰好菜已经陆续上来了，两人便开始吃菜，也没有交流什么。终于，周芜沉不住气了，放下了筷子，郑重其事地看着他，“程斯年，如果你想跟我分手就直说吧。我讨厌三心二意的男人。”

“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的，周芜，相信我好吗？”程斯年也已经没了胃口，“是，我前妻回来了。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怕你误会，我不希望你乱想。而且因为她的关系，程鱼也慢慢地排斥你，但是.....程鱼是程鱼，我是我，我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了，现在，我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的解释磕磕巴巴，慌慌张张，不一会儿连手掌心都沁了汗，一大把年纪了，没想到还要经历向女朋友解释桃花的事情。

“好吧。暂时相信你。”周芜直觉，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眼神很真挚，她愿意相信他。

吃完饭，两人手拉手走到地下停车库，周芜忍不住问道，“那以后我是不是不能见程鱼了？”

“怎么会？”程斯年歉意一笑，“只不过你要多多包涵，大人有大量，现在小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