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玛格丽特苦橙黄 （宫颈按摩自慰/监控窥屏/厕所撸管） (第1/4页)

    似乎有柔和的光照在脸上，睫毛翕动，叶塞尼亚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已经记不清梦着什么了，却并不觉得寒冷或恐惧。全身都软软的，又有点沉重，她稍微动了动脑袋，映入眼中的是周围的环境。……还是在她熟悉的卧室里，丝绒窗帘依然掩着，桌上的台灯发出温和的柔光，像星星一样。好像和从前的颜色不太一样了，换了新的吗……

    可是她还在这里，没有死掉，也没有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也许也没有什么心情，只觉得很累，疲惫到不想再产生任何情绪波动。嘴里的感受有点不寻常，她体会了一会，才意识到舌头上裹了厚厚的敷料，很僵硬，仿佛不是自己的。

    “……啊、……”

    动了动嘴唇，她试着说话，却只能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舌头上裹得太厚，动不了，动就感到痛。她再次试着发出其它声音，却仍是吃力的，“……嗯……”

    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男人匆匆走了进来。他刚才在书房，卧室里安了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即使他在厨房和盥洗室里也看着，为了确保自己能在少女醒来时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他径直走向床前，少女微微转头，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并不惊讶，也没什么别的反应。

    “小叶莎……”

    他在床前半跪下，伸手去摸她的脸。她偏过头去，往后躲了一下。幅度不大，却让那只手僵在半空几秒，然后收了回去。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激烈的情感，只有一点拒绝，和许多疲倦。

    沉默了几秒后，他往里探了探身子，看着她的脸，低声问，“感觉怎么样了？”

    少女皱了皱眉，似乎认为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不用说话，动动嘴唇就行。”看她不回答，奥兹华尔德又说，“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然后他看到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起来。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聚焦在她柔嫩的唇间，从他吻过无数次的那双唇瓣上，他读出了三个清晰的字：「我恨你。」

    “……”

    “我知道。”片刻后，他轻声说。

    床上的少女注视着他。渐渐地，她微微扬起眉毛，脸上浮现出一个类似于嘲讽的表情。那是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对于他而言太过陌生。她的嘴唇又接着动起来了。

    「你真扭曲，令人作呕。」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你怎么还不赶紧去死？」

    一句比一句还要狠。他的小少女不会骂人，这些话大概已经是她能想到最憎恨和恶毒的语言了。他从她柔软的唇瓣上一个个字地读出来，虽是预料之中，仍觉得某处隐隐地钝痛，像刀子剜骨。

    刚才他在书房里打电话，无意间一抬头，正好看到床上的小少女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他确实感觉到类似于惊喜的情绪，与其它的愉悦感不同，大概真的接近普通人意义上的快乐。草草结束通话就赶了过来，不知道她会如何反应。他很期待她醒来，但他心里并不期望她醒来后以多么好的态度对待他。大哭，崩溃，用东西砸他，或者斥责他，这些可能性他都想过……

    唯独没想过她会像现在这样，字句冷漠，却反应平淡。

    没有什么反应。以前她刚被他捉住的时候，不是每天都在哭泣、指责他吗？……说是指责，因为他的女孩确实不怎么会骂人。来回都是那几句，讨厌，滚开，变态……

    后来就不再骂他了，好像被弄得丢了灵魂，逐渐只会柔软地呜咽，呻吟，用好听的声音甜美地呼唤他的名字，好舒服，让他入得再深一点。

    而他也还就真的信了，相信她真的沉溺了，相信她真的……真的喜欢自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