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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清水/ (第2/2页)
广陵王……他怎么会梦到广陵王,他怎么敢……在梦里亵渎广陵王! 可亵裤上粘稠的液体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的罪恶。 那日午间,他在绣衣楼里兜转,可绣衣楼就这么小,他避免不了碰见广陵王。 当那只梦里出现过的手在他面前晃荡,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子敬?子敬?这位张淑女如何?这次的相亲也定在月末吧?” 他失神了,他没法忍住去想这样英姿飒爽的广陵王被欺狠了,会不会泛上红,会不会眼角含上泪,两俱交合的身体会不会尝到鱼水之欢。 “鲁子敬你的脸色……?是发烧了吗?” 他听见你在问。 鲁子敬根本没听,随意胡乱地答应了几句,便躬着身子逃也似的打道回府,用被褥遮住羞愤欲死的双颊。 他的手爬上自己挺立坚硬的某处,神色却委屈得想哭,在泻出后又低声呜咽啜泣。 相亲,这还相什么亲啊…! 况且广陵王是个男人!如此叛经离道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无异于晴天霹雳。 呜呜……子孙名字都用不上了,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也没了……呜呜呜呜。 他越想越难过。 自那以后的一月里,他见广陵王犹如鼠见猫。 他甚至盘算起是否要主动提出暂时离开广陵回到江东,来暂时平息这越来越难以管束的欲念。 可真当广陵王站在案台边上,说子敬你要不要离开广陵。 他如坠冰窟,甚至有些发狠了地想着能不能把这位案台边上的人打晕永远永远都束缚在他的粮仓里,再也不能离开半步。 但不可以。 广陵王终是遨游长空的王。 仅存的理智使得他答应了暂时离开广陵。 但爱欲随着阻隔变长不仅不会消退,还疯长。 所以他委屈地妥协了:“殿下是男子,男子……也无事。” 却不料你还是没当真,摇了摇头:“相亲还可以再来,子敬你别自暴自弃得什么疯话都说得出口。” 他瞬间抬眸望了过来,着急辩解:“不是疯话!” “……先处理正事,其余的。”你终是止住鲁肃的话语,停顿片刻后看向那三个被晾在一边的刺客,活动手腕,“等子敬你酒醒再说。” 他随着你的目光望去,仿佛刚发觉刺客的在场,眸色忽然清明许多,压低的眉目里闪过一丝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