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越来越过分了 (第2/4页)

种冷漠、难以捉摸的模样，像一块沉重的大石头。但不知为何，最近他的存在感变得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甚至让我窒息。

    他很少走出房间，但当他在家时，我总觉得……他在盯着我。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总是若有若无地掠过我，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即使我转头看过去，他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做些无聊的事——要么发呆盯着天花板，要么站在窗边看风景，偶尔就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虚空。

    最近的柴大寿(柴大寿)，就像一场即将来袭的暴风雨。他酗酒成性，隔三差五就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回来，一帮人吵吵嚷嚷，把家弄得像猪窝一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味，地上到处是酒瓶和易拉罐，有一次我甚至在厨房里发现了没熄灭的烟头。

    他们大笑、大喊，像是明天不存在一样，嘈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而我，只能默默叹气，一边收拾着柴大寿(柴大寿)和他那帮朋友留下的烂摊子。

    但有时候，我也忍不住了。

    “你自己收拾去，柴大寿(柴大寿)！这不是我的义务！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脱口而出，手死死攥着垃圾袋，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正倚在椅子上的柴大寿(柴大寿)，手里晃着啤酒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眯起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他的朋友们也全都转过头看向我，有几个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冷笑，就像在看一场好戏。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是一座山即将崩塌。

    “我说，你自己收拾。我又不是你家保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心脏已经开始狂跳。

    柴大寿(柴大寿)“砰”地一声把酒瓶砸在桌上，站了起来。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山，笼罩在我身上。

    “你是在挑战我？”他咬牙切齿地说，语气里满是危险的暗示。

    他的呼吸guntang而沉重，带着浓烈的酒味，直扑我的脸，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逼近一步，一只粗大的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推，我的背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这一下撞得我眼前发黑，但比起疼痛，更让我不安的是他的气势。他不仅比我高出一个头，那副身躯更是如同一头猛兽。T恤紧贴在他身上，隐约能看到下面结实的肌rou轮廓，宽阔的肩膀、健壮的手臂，每一块肌rou似乎都充满了爆发力。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几乎要吞噬整个房间，把我压在墙角，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想挣扎，但根本没用。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粗糙的手指像是要把他的存在感刻进我的皮肤。

    他的脸近在咫尺，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每一个细节——锋利如刀的眉毛、深邃的眼睛中透着危险的光芒、紧绷的下颌线条。脖子上浮现出一根明显的青筋，顺着延伸到肩膀和手臂，仿佛他全身的怒火都集中在那里。

    空气中充满了他的气味——汗水的味道、衣服上残留的木质洗涤剂香气，以及刺鼻的酒味。我想转头避开，但根本无路可逃。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被他压在墙上，没有一点退路。他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像是打在我的脸上，既让我透不过气，又让我感受到他压倒性的威压。在那一瞬间，我就像是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动物，任凭柴大寿(柴大寿)那庞大的身躯将我完全碾压。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扯。我踉跄着差点摔倒。

    “你要是不想做，我就教教你怎么听话！”他低吼，狠狠地把我推回墙上。

    我忍不住大喊：“柴大寿(柴大寿)，够了！”

    但他根本不理会。他把我死死逼在角落，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我朋友都在这里，你想让我给你丢脸吗？”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柴大寿(柴大寿)的那些朋友一边喝酒一边笑得前仰后合，根本没人打算阻止他。

    我咬紧牙关，不敢再说什么。最后，我只能捡起抹布，继续打扫。在他们的嘲笑声中，我只能低着头，手颤抖着，心里满是愤怒和屈辱。

    柴大寿(柴大寿)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让我屈服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

    .

    .

    我本以为一切会比这简单得多。

    行李箱就安静地躺在客厅正中央，里面已经整理得井井有条。衣服、日用品、所有重要的东西，全都被我塞进了这个箱子里。只要拉上拉链，打开门，然后走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