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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痛割爱 (第1/3页)
忍痛割爱
云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作声拥抱她、温暖她。他动作轻悄悄,可还是惊醒了云浅。 云浅一醒来全身无力,头脑倦怠,她沙哑开口,“哥哥,我想喝水。” 眼见兄妹俩又是抱来抱去的,下人放好温茶,识趣不打扰他们。 云渊小心给云浅喂水,擦掉她唇边的水渍,“很难受吗?” “嗯……”云浅闷哼着,昏沉的头倾倒在云渊肩膀上。 “心里难受。”她说。 云渊心疼她:“说吧,说出来就不难受了。” 云浅闷闷诉苦道:“方才我给祖母上完香,出门就见小叔伯在河边玩纸舟,他招呼我过来玩,我瞧他可爱,便上了他的当。” “谁知道呢,他不过四岁,力大无穷,趁我捡纸舟时,突然把我推进水里,然后用石头砸我。”云浅越说越惆怅:“秋水好凉,透心凉。我头疼,心里也疼。” “方才阿佑把他打内伤了,他那一脚至少能吐两天血。”云渊轻抚她脸蛋,哄逗道:“你要是觉得不解气,下次回去,我再教训他。” 云浅乐呵呵笑了,“哥哥你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小叔伯仍是豆蔻年华,没必要置气。” “他年纪小,就知道扮猪吃虎,欺负老实人了,比大人精多了,长大了不得更恶劣?” “是啊。”云浅自嘲道:“我以为,小孩做不成坏蛋的,如今算是长见识了。” “嗯。”云渊附和,语重心长:“浅浅,以后谁都不能信,信你自己。” “包括你吗?”云浅反问。 云渊改口:“除了我能信。” 云浅俏皮挑眉:“容我琢磨琢磨吧。” 云渊再三嘱咐:“午饭要烧好了,吃完了别倒头就睡,等消化半个时辰。我得进宫面圣一趟,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云浅乖巧点头,“嗯,再见哥哥。” 吟香招呼云浅上桌吃饭,下人端上大补的人参粥,荤素搭配均衡。云浅吃得津津有味:“表哥,这人参粥一点也不苦,跟舅舅熬的一模一样,好香啊!” “那是自然,我可是上官家出头的大夫,兼得照顾身体、照顾味蕾。”彭子自豪道。 四年前,十六岁的云渊身受重伤,彭子遵从师命,来湘州调养云渊的身体,顺带照看怯巴巴的云浅。四年如一日,养生和练武双管齐下,兄妹俩的身体恢复甚好,日益强壮,病根子除得干净。 “你给张师兄留饭吗?”云浅注意到桌上多了一副餐具。 “是啊。”彭子说:“他不回来我们吃完。” 不久后,饭厅外传来一声欢呼:“香的嘞!” 一连七日,花天酒地的玩意耍完了,张渝这才收心回府,一进来便闻到菜香味,他回来得真是时候。 张渝拍拍屁股坐下,迫不及待享用美食。一旁的彭子忆起云渊的吩咐,放下筷子,认真传信又传话。 云峰门徒个个出挑,云渊和敖志伟文武双全,功勋显赫,阿佑擅长偷摸杀人放火,彭子医术高明还会做饭,小师弟张渝自是逊色不少。 于是,送信这事便轮到打杂的张渝手上,云渊跟使唤狗似的。张渝咕哝道:“啧,信鸽白养的?” 饭后,云浅磨蹭会儿才回房休息。吟香抱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