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夫人】先帝宠爱教坊女X篡位谋反藩王爷 (第2/3页)

头的红人，她迎合太子不为自己，而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进言，让meimei从浣衣局出来做个清白的民户。

    可是太子薨逝，她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是夜，咏絮正要歇下，却被姑姑叫出去，说是陛下召见。

    她收拾得当，抱着琵琶出门，跟着小中人从侧门进了内宫。太祖皇帝有祖训，教坊司不得入内宫，这祖训被如今的陛下破坏殆尽，看得出这位估计是个肆意妄为的。

    她这么想着，不知道能不能向天子求求情。

    陛下在偏殿歇息，她得了通传进去。屋内漆黑，只有炕桌上幽幽点着烛火，殿中的香炉缓缓飘出细密的烟雾。她不敢抬头面见天颜，只是跪下请安。

    陛下撂下书本，趿拉着鞋走过来：“你就是前头那位青眼相加的那位？”

    大伴退出去了，咏絮深吸一口气：“回陛下，奴不敢妄自揣测。”

    他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让咏絮的容颜暴露在灯火下。

    “不愧是他时常召幸的美人，确实姿色不凡。”

    随后让咏絮自己搬了椅子坐下，随便弹一曲什么小调。咏絮拿不准主意，弹了一曲《绿腰》。武帝用折扇不住地拍着节拍，情动之处甚至站起身来合着歌唱。

    一曲毕，武帝叹息道：“只可惜没有舞姬在此，你可会舞蹈？”

    咏絮回说自己只是略会，怕不能登台面。

    武帝并不在意，拍着琵琶的面板，轻声歌唱，是《秦王破阵舞》。咏絮应声而起，随乐舞动，竟渐渐觉得身不在皇宫而在广阔天地外，她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将将快要摔倒。

    武帝一把起身抱住将要倒地的咏絮，轻声道：“未曾有过如此境遇，朕今日所遇姑娘，算是成全伯牙子期之幸了。”

    灯熄火灭，一室春暖。

    从此后，咏絮又渐渐成为了新帝眼前的红人。教坊司的姐妹们说起她来，拈酸带醋，也没见过两朝都得宠的歌姬。咏絮并不在意这些流言，那些或惊羡或妒忌的目光都一一收下，她要找准时机进言帝王，以求得姊妹的安康。

    “春从春游夜专夜，承欢侍宴无闲暇。”

    虽然比不得椒房新宠的妃子，但是新帝召唤咏絮的次数的确是越来越频繁，有时候她自己也在想，自己怕不是个祸国殃民的杨贵妃？

    万寿节没过两天，武帝就喊来咏絮吹曲子。咏絮打定主意今晚就要说，于是换上一身素净衣服，细细匀了脸，挤出两滴泪来，盈盈上前跪拜。

    她曾经很是不齿父亲的后院这样的姨娘，可是如今她也成为了这样的一分子。所谓以色侍人，如今她更是为了一句旨意折腰。

    武帝有些惊诧，咏絮向来是温柔小意，今日泪光点点，看上去像是真的有事相求。于是武帝存心逗她，闭口不提别的，单是让她弹曲子。

    咏絮敛眉，凄凄惨惨弹起曲子，弹到银瓶乍破水浆迸之处，忍不住噗通跪下来，双手支撑着伏地，口称陛下，哀婉无比。

    武帝遂问她何事，咏絮便开口，说自己同meimei是罪臣之后，只盼陛下天恩让meimei出宫，或是当个姑子，或是如何，好过在浣衣局磋磨岁月。

    武帝面容不变，也许是这个世界上这样跪着求他的人太多，他早就已经成了个泥人菩萨。一时间满室寂静，只有烛火微微跳动，噼啪一声。

    咏絮是收着哭的，早些时候教习嬷嬷告诉过她们，要想得主子疼爱，哭的时候都不能放声嚎，只能细细抽噎。看美人垂泪，武帝总算有几分兴趣。他坐在上首，支着头，满不在乎的样子，冲着咏絮勾勾手指。

    咏絮在他三步外，立刻爬过去，腰肢轻摆。等她爬过来，武帝又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对着灯光看了看，笑了。

    “可怜见的，”他说：“你不是最会吹箫吗？”武帝手指勾勾，咏絮立刻伸手欲解武帝的衣扣。

    武帝制止了她：“用嘴。”

    咏絮含情带恨、风流婉转地一瞥，立刻张嘴去咬陛下的带子。他素日爱穿道袍，往那儿一坐跟修仙似的，如今看着更是谪仙人物，咏絮心中恍恍惚惚有了渎神的感觉。咬住系带、拉开，裤腰带怎么也解不开，只能仰起头冲着陛下流眼泪，可怜可爱的劲儿让武帝一下子就硬了，立刻解了裤子，把她头一压。可怜一口银牙，如今直吞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