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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 (第1/2页)
惩戒
那笔尖是细细yingying的狼毫新做,便刺在手上也不禁痒麻,xue里嫩rou如何能敌,被戳得又痒又麻,又酥又痛。故徐浣两眼如同杨妃醉酒一般迷蒙,双脚乱蹬,被钟旻架在肩上,只不几下便丢了身子,发了好大水,竟像失禁一般。 钟旻把笔尖沾满了yin水,撩开她衣裙,解开肚兜,在肚皮上就做起了画。故而徐浣时而被狼毫扫得花xue,浑身战战;时而被笔尖舔饱了冰凉凉的yin水,在肚腹上笔走龙蛇,腰腹颤颤。 两刻钟后,钟旻撂下笔,将她搂抱着翻转过来,趴卧于桌案,直把两座雪峰都压得四处颓倒,肚皮的yin水正印在身下的宣纸上。他解袍褪裤,撸了撸坚硬如铁的阳具,直把它抚得筋脉舒张,又胖大几分,这才贴着她的雪臀,噗地一下从后边入得花径。 这一下入得极深,直把徐浣撞了出去二寸,一对椒乳压得生疼,却被他按着肩膀往回捞,直阳具上压,一把入得内里花心。那嫩rou像一张小口,反咬起来了guitou取乐。 他故意问道:“七娘且猜猜,刚刚我在你肚上画的是什么?猜中了我就饶你,如若不中,定当狠狠惩罚。” 那yin水清透,哪儿能看出来什么形状。她只好从那些常见的图案上想,不外乎二龙戏珠貂蝉拜月云云。凡猜错一次,钟旻就狠杀猛撞,直入得她花壶口开,下下钻入胞宫,带出xuerou,好似一朵rou牡丹。 只因她已养下了孩儿,又情动心热,并不觉从前之疼痛难忍,但觉酥麻无比。故十几撞后,不再做声,只扬着臀去迎,只觉阴阳和合之美,娇吟闷哼起来。 钟旻见她得趣,便故意臊她:“我画的是有那小娘子背着丈夫偷汉子,被jianian得肚腹鼓大,仍旧侍奉。一个cao她的嘴,一个入她的xue呢。”他转而问道,“二郎与你如何亲近过,你且细细数来。” 钟昱当日逼问她如何丢失了黄花,只吓得她想起了牢狱之灾,几乎昏死,以为他要发作于她。如今钟旻旧调重弹,却显得是醋意更浓,倒像是爱重于她。故而她身上受苦,心里却舒坦,但口里不愿作答,恐叫情郎看轻了去。 只是情郎有意调教,哪能依着她的性情,双手握住奶子,将她上身往上托,好捏弄乳尖rou珠取乐。。这厢她头挣着劲儿扬,那厢臀也得顶上去,竟像一只两头尖尖的小舟,只有肚腹还在案上,不一会儿就xiele力气。 只是钟旻一手挽着她的长发,一手架着玉腿,让她动弹不得,只一挪动就要被扯得生疼,摔下地来。他低声恫吓道:“倘若掉下来,我便抱着你上中门caoxue去,让来往人看个精光,看你以后还有脸没脸。” 她只好细细交代,说钟昱因着她生产,只在她口里射过精水,并没有沾过花xue。 钟旻当下心头火起,噗地拔出roubang,走到书案的另一头,掐着她的下巴塞了进去,连顶了百十下,复又拔出,用guitou戳着她的粉面,逼问道:“二郎当时是这么干的你么?” 徐浣一边呛咳,一边点头称是。钟旻又问:“是哪个的阳具更大些?” 钟昱当时逞凶斗狠,直插到了喉咙口,叫她上不来气。钟旻尚且怜惜些个,并不往深里去,但徐浣哪敢这么说,这岂不显得他阳具细小?因此答:“郎君的粗大些,单一个guitou便吃不下了。” 钟旻再问:“他把精水射在哪里?” 徐浣答:“是射在我的肚皮上哩。” 钟旻冷笑道:“小妇人,倒是会撒谎。他cao你的嘴,怎的隔着那么老远出精?想来是射在你脸上或口中了,你不愿意教我知道。” 她只好改口:“是射在口里了,我不情愿侍奉他,故而不敢说。” 钟旻挺起阳具,便又来插她的嘴。这次入得极深,下下顶着喉口,不一会儿就浑身一僵,射了出来。徐浣勉力将精吃下,却还要被逼问:“是哪个的精水多?哪个的精水好吃?” 她勉强笑道:“我心里爱慕旻郎,自然只愿吃旻郎的精,便觉又香又甜。哪里愿意吃二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