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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福地 (第3/3页)
和范建zuoai了。 这次他叫得轻多了,忍气吞声哼着,像个天真的小媳妇。我摸着他粗壮的大腿和小麦色的手臂,真切地感到我在cao一头驴。他的rou体健康到不对劲,几乎像是系统自动生成的那样别致,只有胸口依稀泛起老态,特指微微下垂的胸肌,在没有蛋白粉的时代里,范建的奶子像两口发酵失败的米布丁,被我握在手上,轻轻拨弄rutou。 他哼哼着把剩余的衣服脱了,我看见他的屁股,翘起来蹭我的胯。范建的那玩意儿比我的要长,这会儿贴在他的腹部,兴奋得直淌水。 我突然萎了,坐起来却不知道干什么,一摸床头柜,妈的熏香,没有烟。 我抬头看天,是楠木房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闻到古画的味道。阳痿的感觉很清晰,仿佛有人突然抽走我的筋,拨开我的皮rou,我浑身上下都发痒,只有性器处毫无动静,垂着脑袋像一只战败的鸡。 我动情的问:“爹,你真的爱我吗?” 半天没有响应,我猛地回头一看,我父亲范建闭着眼睛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正摸着他的那根玩意儿自慰。 cao你妈的!我毒辣的大喊,别惹文艺青年!说完我骑到他身上用力扇了他三个耳光。 尚书大人没有生气,扯皮,机器人怎么生气?有那么一滴眼泪吧,我严重怀疑是他打哈欠,从他肿了半边的脸上滚下来。 在我用力把自己撸硬的途中,机器人说了一句设定程序之外的话。 “闲儿,”他说,“你疯了。” 我哈哈大笑。 范建静静的看着我,他的裸体是那么迷人,那么恶心,我想象他被贴在1992年的洗头房门口的样子,少毛,深肤色,下垂眼。 “不怕。”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不怕,爹在呢。”我意识到我原来哭了。 cao了我爸一整晚。 有些事情真的很没意思,活着不知道干嘛,死都尝试过了,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很无聊。要说现在唯一想干的,就是督促皇家工匠赶紧给我制作一个光刻机,把我发射到六万年以后的伽马星座,我服下巨额辐射,变异,皮肤变紫,脑积水,口舌肿胀,眼珠爆开。这样我终于死了。 我父亲跪在苏北的船坊旁,用手快速捂住一只蜻蜓。周围有晨跑的人在大雾中经过,空气中传来红糖馒头的香气。范建抽了抽鼻子从地上做起来,我看清他的脸,二十四岁,英俊绝伦,貌美如花。眼尾像是蝴蝶,飞出三万年春风,裤腰带收得紧紧的,性功能完好,我的目光慢慢移到范建的腹部,忽然发现一处鼓起来的地方。我父亲怀孕了,这是哪个宇宙? 我大喊一声,彻底醒了过来,冷汗涔涔,我尿了。我的尿被太阳凝聚,最后变成春雨,伴随雷声,射到整片大陆上。 我摸了摸熟睡的范建的肚子,平的,冷的,湿的。他迷迷糊糊的拉着我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我的脑袋好痛,睡不着了,我想死,我怕死。我怕我死不了。 范建。我轻轻的念着,你是机器人吗?请你陪我说说话。 空气里只有范建粘腻的呼吸声。 Ac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