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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金 (第2/3页)
走过来,她也磕药磕多了吧,居然要亲我,我随便让她亲了两口,就开始抽烟,这屋子里就是一个巨大的红油汤锅,我都快不认识红色了。 之后,我见到女人拿着一把刀,脱光了衣服站在祭坛正中间跳舞,她肆意扭着身体,胸口的rou四处甩动,很色情的奶浪,让底下的精神病男十分迷醉。 她发出鬼怪似的嚎叫,然后,狠狠砍到了那个精神病男的脸上,直接把他扭曲的面容撕开了,鼻头的一块rou掉下来,露出森森白骨。 我看着她们俩开始对杀了。 旁边有个人正像青蛙似的趴俯在地,吸食各种奇怪的液体,比如尿液、血液、排泄物,我是搞不懂的,他到底是磕了多少药。 “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是不是你害死的,这个人杀了,我杀了,跟她杀了,都不一样!” 我后来睡着了,不知道他们到底谁活了下来,等到我醒了,我觉得特别饿,就开始啃指甲,我这个人有个怪癖,就是喜欢吃自己身上的rou,皮屑,或者指甲,我觉得我吃我自己,不会得朊病毒。 “啊——” 是谁又在我旁边惨叫,精神病啊。 我都想杀人了,等我从宝座上起来,看着那个男的骑在女人身上,一边用刀捅她的腹部,一边把yinjing插进她的下体。那个女人也不甘示弱,直接夺过了他的刀,把他的那根东西切断了,两人的结合处,喷满了鲜血。 我感觉她们的结合处,是女人衡量切菜的准标,正好不伤到自己。 我忍不住鼓起掌来,女人一瘸一拐地跑到我身边,体内还有半根在滴血的yinjing,她抢走了我的烟,说我的烟难抽的要命,没一点味。 她把祭坛上的水果塞进我嘴里,问我是不是怀孕了,最近怎么总是吐,这可把我气笑了,我怎么可能怀孕,我的zigong和yindao都要被掏出来了,一个破袋子,一条勒死自己的绳子,都赶紧滚吧。 她把我提到水池旁边,她自己还在流血呢,感觉马上就要死了,还要给我洗脸,不知道怎么想的。她说要我把孩子生下来,这样就是我们的孩子。 她又说,当初要跟你去城外结婚,你根本听不懂我的意思。 我根本不知道她有说过这个话,她绝对把我当成别人了,我又听见她在我耳边声嘶力竭的哭,这个凄清的水池就像一扇门,能看见过去跟现在,因为人是可以根据记忆里自己的面容进行对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在我旁边疯狂哭泣,掐着我的脖子,一直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清醒。 我感觉她就像一颗烂熟流脓的桃子,我也没挣扎,我早就想自杀了,只是为了谁活下去,我也不清楚。只是一直有个念头,再活一分钟、一秒钟,就能看见新生,所以我总是跟他们不一样,我大部分时间都会服用过量药物睡觉。 她又开始疯狂打自己,扇耳光的样子十分利落,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像个尸体一样躺在水池旁里,冰冷的地板硌得骨头生痛,恍恍惚惚中,有人踩过我的手腕,像踩什么垃圾一样,匆匆而去。 我躺了很久,才慢慢悠悠地爬起来,感觉自己能再活十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