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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囚禁 (第1/2页)
「荒。」月讀聲音帶顫,他又被囚禁起來了。沒錯,又。 具體到底幾次,月讀也懶得計算了。自找到他開始就死死地抓住他,怎麼也不肯放他走,寧可撕破臉互相蹉磨到死,一地狼藉,剖心剃骨,也不肯放過他。 荒早已走火入魔,妄成執念,他渡不了自己,更渡不了荒。 「老師。」荒湊過來,語氣中明明滿含愛意,卻也充盈著淤塞不通的執欲和淒愁,所以執意綁住月讀要了一次又一次、纏纏綿綿、日日夜夜,故意留下、故意不清理,故意用外物堵死入口,無非就是為了這一刻,和自己的母親亂倫交合,讓生為生母的月讀為他誕下子嗣,讓生母的血rou不再聖潔,不再只是高天神王的造物。 荒予月讀下了無數強咒,無刻不在觀察監視的他一分一毫,卻依舊上了謊言之神的當。荒佩服老師招數精湛,也懊惱自身學藝不精無法看穿。荒揉著月讀的肚子,憑弔曾經在孕宮中的胎rou,「您看來無法接受它。」 月讀斂下眼瞼,果然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輩子,這種事任誰遇上了都會耿耿於懷。他下意識地想抽開手逃避苛責的目光:「我等區區惡神,怎敢妄替三貴子暗結胎珠。」 「但敢不經知會我擅自落胎。」荒反手握得更緊,像是興師問罪的口吻。卻伸手探入月讀的胸襟裡擰了擰那出乳的蒂珠,摸出一手的濕濡,過去時空的荒甚至沒有發現,氣味被被月讀掩蓋去了隱藏得極好。有一顆毫無保留的心也換不得毫無保留的月亮,真實諷刺至極。 有過身孕的身體,多少有些不一樣了。荒在乳蒂上輕輕一掐,乳水就應勢擠出。月讀睜大雙眼,喉嚨乾澀得只能發出薄弱的氣音:「啊啊......不、荒......」 他被調教得yin賤不堪、沉湎慾望,身子嚐過男人的滋味,骨子裡都是荒留給他的痕跡,一點施予都會喚鋪天蓋地的記憶,他索性脫去外衣方便荒榨取他的身體:「這裡......疼的——輕些......」 荒把一絲不掛的月讀抱到身上,靠了上來含住乳rou,將薄乳中的奶水盡數吞入,月讀哼哼出聲,yin浪動聽,孩子沒了身體卻多了一些妙不可言的滋味更甚以往。 「他可碰過您?」荒像是隨口問問,眸光卻晦澀如深,他盯著月讀像是洞悉對方每一個反應,如同審訊一個犯人。 月讀直覺搖搖頭,他沒有說謊,任勞任怨的少年除了在他重傷不能動的期間替他擦澡就沒有更多的肢體接觸——或許只有幾個沒有任何算計的牽手和孤枕難眠的相擁,除此之外他甚至貪戀不了少年身上的任何美好。 荒旋即明悟,譏笑道:「那傢伙無福享受。」 荒諷刺過去的自己,月讀則同為共犯而面露慚愧,少年生性純良、不求回報地照顧他,只得落下為他人做嫁衣的份,誰教他這麼賤、對他好只會想落荒而逃。月讀被揭穿痛處而顯得低落,「純真的特質在這個世道彌足珍貴......那時的你不曾見過我的本性,這回嚐了苦頭,也是給他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