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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四) (第2/2页)
份,和普通矿工一样下山运矿。 平日里工量大,上完工大多回到宿舍倒头就睡,他们根本没多少时间像现在可以坐在一起交流。 “假期就这么几天,不如多赚些加班费给我家那口子上学。” 齐霜翰看着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咳了几声:“你,你结婚了?” “已经摆过席。”少年咀嚼着花生米,“她是我娘买来给我做童养媳的。” 一旁年纪大上许多的男人失笑:“书读越多越瞧不上你,不如带在身边,也让她出去找个普通工作,一个童养媳被当千金大小姐一样养了......” 少年讪讪:“她,她不会的,反正她读书比我有天赋,我不如早点出来多打一天工她也能多上一天学。” 齐霜翰默不作声,刚在心中给人贴上“痴情种”的标签,只听下一秒少年突然话锋一转:“大不了生几个娃娃就是了,有孩子牵挂能跑到哪里去?” 工地里都是青壮年,火气再大也被搬运一类的体力活发泄尽,话题只是沾上点边,尺度一下子大开。 齐霜翰盖着眼翻身朝上躺着,酒劲上头,突然晕眩起来。 “小齐一看就是个雏儿,跟哥说说,看过女人没有?” 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齐霜翰想装聋作哑都难:“看过几次片......” “啧,那是两码事,你眼睛能看到她们颜色形状,能感受到上面软不软乎、下头韧不韧么?” 宿舍内各种荤话乱飞,气氛愈发火热,齐霜翰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时定是满面通红。 他在窗帘后有过惊鸿一瞥,也在看恐怖片时无意蹭到过她胸前柔软。 明明都没有正儿八经地牵过她的手。 矿山里信号差,每次打电话过去,能完整听对面人说一句话都是碰运气的小概率事件。 是夜,他仿佛回到钟园后庭,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穿着无袖嫩绿连衣裙,俏生生地站在榕树下朝他招手。 她说,她是来讨债的。 齐霜翰纳闷,问她欠了什么债。 “你揉过我的,我却没揉过你,这不公平。” 愣神间,胸前衬衣的纽扣被解开,少年精壮,胸肌微微起伏,rutou虽小却极为敏感,一朝被爱抚,带起一阵酥麻。 他摸摸她的头顶,摩挲她的头发,头颅后仰。 “你的太小了,我根本抓不到几两rou,这个债算不清楚。” 齐霜翰痴痴发问:“那我这次不揉,就只吃几口好不好?” 说着,他解下连衣裙拉链,堆叠在腰间,抱起少女押在树干上,埋首于胸前,吞咽她的乳。 尖牙磨着她,女人抬起脸,娇吟声从头顶传来,齐霜翰吐出朱果,红艳艳地娇艳欲滴模样,挂着他的口涎,闪着晶莹的水光。 红肿的rutou和周身雪白形成强烈对比,齐霜翰松开一只手捏了捏绵软,然后去寻她的唇, “你说话不算话,我要走了。” 少女开始逐渐透明,五官却变得清晰,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是宛桾的脸。 齐霜翰幽幽转醒,口干舌燥。 室内依旧一片漆黑,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提醒了齐霜翰如今的处境。 再次被睡意吞噬前,齐霜翰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这次赚到钱最先要买的东西,是一台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