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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是犬科动物 (第3/3页)
斯朝她咧开嘴:“我又不在乎这个。” 柏诗才想起来他是白音的儿子,她拿起花瓶:“那你等我一会。” 陶格斯就坐在柏诗的位置上看她去洗手池洗了瓶子,又把花转移进去,最后回来摆在桌角,然后盯着那块傻笑。 他也不着急,柏诗看花他就默默地看她,一头漂亮的长发像瀑布那样,站的笔直的小腿和穿着鞋在他眼里也不大的脚,真是哪哪都合他的胃口,活该来给白音当儿媳妇的。 欣赏够了鲜花的柏诗问他:“要去沙发上坐着吗?” 陶格斯:“老妈说,你的精神体出了点问题叫不出来,所以暂时只能用身体安抚的方式治疗哨兵?” “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皮肤接触?拥抱?” “接吻?” “还是上床?” 柏诗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差:“最后一步达咩。” 陶格斯朝她张开双臂,“那过来吧,就在这。” 柏诗迟疑地走了过去,“椅子确定不会塌吗?” 陶格斯哈哈大笑:“我坐上来它都没塌,你上来就更不可能了。” 他和之前一样十分没有男德地露出大片皮肤,这次上衣那几块布料干脆没聚集在小腹收进裤带里,裤腰也穿得更低了,一坐下来就放松得露出大片看起来就很扎人的蜷曲阴毛,长而健壮的手臂一捞就把柏诗抱起来放在腿上,“轻的跟只猫一样。” 柏诗再次分开腿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不同于阿穆尔,陶格斯腿上的肌rou更发达,硬起来像一块块铁板似得杠得她屁股痛,由于穿着裙子,工作服也很宽松,岔开腿挨着陶格斯的只有内裤,和隔着一层布料被顶着的rou缝。 陶格斯往后靠,头搭在工作椅的靠背上,双手握住柏诗的大腿,稍稍用力就能捏起一把软rou,他的红发从来没那么听话地往后垂下去,露出额头和锋利的面孔。 “来吧,你要先从哪开始?” 柏诗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疤痕:“怎么伤的?” “忘了。”陶格斯想了一会:“肯定是哪次死里逃生弄得,不到这种程度我一般不会受伤。” 柏诗盖住他的眼睛,先亲了亲那块疤,陶格斯的心跳突然加速,躲在他厚实的胸膛下面悄悄发疯,柏诗的吻从额头经过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像一朵流浪的花,最终到达嘴唇。 柏诗的嘴唇柔软的像一片云彩,又像太阳落下去后的月亮,让人一旦拥有就不想再失去,他张开嘴,从一开始的任其为所欲为转变成主动引诱,舌头像鱼钩上的鱼饵,不钓鱼的时候钓什么都很厉害,柏诗没一会就被他亲的啧啧作响,双手放开他的脖子,抵在他裸露的胸肌上。 陶格斯一边和柏诗激烈地接吻,一边握住她臀部上丰满的rou来回摇晃,压着他坚硬的阴毛,压着渐渐充血的yinjing,这种边缘性行为很快让柏诗的内裤被黏腻的水液浸湿,又渗透进陶格斯的裤子和阴毛上,布料被侵蚀得颜色更深,那些蜷曲的毛发则黏在一起,仿佛被这些腥甜的水液灌醉而打成死结。 柏诗摸到陶格斯的rutou,陶格斯以为她要玩弄这两个小东西,挺了挺胸又往她手里送,谁知道她双手用力一揪,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陶格斯松开咬着柏诗嘴唇的牙齿,啊地喘了一声,yinjing也被这点痛感刺激到完全立起,被柏诗抵着根压倒,难受,又希望柏诗让它变得更难受。 柏诗清了清嗓子:“好了,治疗结束,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她拍拍屁股从陶格斯腿上爬下来,陶格斯因为太过震惊一时没去阻止。 “不是,你就这样不管我了?” 柏诗的脸因为情绪激动升了温,现在用手摸着脸希望冰一冰:“都说了最后一步达咩达咩,不然呢?” “我对着它念大悲咒超度它然后它就软下去了吗?” 柏诗洗了洗手,因为有白音兜底,所以这次没那么在意陶格斯被纾解后的情况, 当看不见他怨念到实质的眼神,“加油哦。” 她走进去关上了休息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