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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坏(h) (第4/4页)
的指尖滴下甚至流进了他的掌心。 他低低地笑一声,很轻地在她耳边问她:“你是不是也想了。” 闻佳茵从小高潮的颠簸中缓下来,还在细细喘息,纠正说,“是我的身体想了。” “一样。”祁肖羽不与她咬文嚼字,他用湿润的掌心握住她的右乳,细致地搓揉,有种胜利者的慵懒。她的耳尖也红红的,还在余韵之中。 “我要进去了,佳茵。” 他一臂撑在桌边,一臂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 在床上她才允许他只叫她的名,仿佛借由称呼的转换也能跳脱出白日道德的巢窠,达成一种完整的背叛。 坚定的填充感,令闻佳茵满足得微微扬起了头。极致的填满,将她灵魂都填充得严严实实,不容一丝犹豫,猜测,思考,假想。 而祁肖羽紧绷着腰腹,感受她身体最柔软紧致的地方将他的阳具绞紧,接纳,包裹。 她的rufang贴着他的胸,很美的rou体,而他的rou体的一部分正内嵌其中。 他被一种高于情欲的膜拜笼罩着,甚至失神了一会儿。 “好深...” 闻佳茵无意识地细细地扭动腰身,她像沙漏被情欲的泥沙灌满,双臂攀上他的臂膀,无意识地抚摸他的后颈,在他耳边沉重地喘息。这无疑是最好的情欲催化。 她是他蛛网上捉不到的风,只在此时此刻被他彻底捕获,占领,拥有。 整根退出,冲撞,抽插,无限循环。闻佳茵觉得他一定顶到很深了,微微的酸麻,又觉得满足和舒服。 她是从没有性羞耻的人,细细地开始呻吟。 深粉色的甬道深处的嫩rou被往外带又挤压回来,书桌上一滩阴凉的水液,粘稠的,自他们的下体不断累积。 “慢一点。”被再一次抛到浪巅的时候,闻佳茵无意识地说。 “要慢一点吗?真的吗?佳茵?你不喜欢吗?”祁肖羽将她的另一侧膝盖也捞入臂弯,将她抱了起来。她现在的支点完全在他的怀里了。 她因为失去平衡下意识地缠紧了他,胸乳在他胸肌上挤压得变形,祁肖羽低低喘了一声,说:“别夹我。” 闻佳茵的理智回笼了一些,掐着他肩膀,说:“我没有。你放我下...” 话尾哽于喉咙,因祁肖羽将整根阳具退至xue口,又在xue口闭合前缓慢但坚定地再次推入。冲破阻隔,因这姿势的亲密,她双腿被迫张大到极限,他得以进入更湿软的深处。 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的崎岖经络,在她的yindao里碾压而过,那种rou和rou的细腻触摸。令他也要极力忍耐,才能不在这时就射精。 极致的酸胀和绵密的快感,闻佳茵绷直了脚背,自胸腔深处发出浅而媚的叹息。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腿根的rou中,水声粘稠隐晦地再次响起。他真的很听她的话,每一下都缓慢但大开大合。 闻佳茵被悬于感官的制高点,像浪潮的最顶点,要与烈日直视,被曝晒,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了。 她又xiele一次,无法自控地颤抖,可是祁肖羽显然愈来愈兴奋,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态势。 她受不了太高频透彻的刺激,企图反抗,男与女的体格差距如此明显,他轻易按住她的背部制住她的挣扎,说:“是你要慢一点的,佳茵。” 祁肖羽将她落在单人沙发上,她比他记忆中好像还瘦了一点,浑身洁白,此时毫无挣扎的力气,使他想起受伤的天鹅或者小鹿。 太美的东西常令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拥有,甚至有想要毁坏的冲动。 他迫使她跪在沙发的边缘,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拉向椅背,一手裹住她下垂的柔软的胸乳。再次贯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