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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第2/2页)
紧接着却道:“这只兔子交给殿下养了,千万不可以养死了,养瘦了也不行。”司马瑨原本已朝后院走,闻言停步转身:“本王没那个闲心。”白檀道:“殿下若是能对一只兔子都下不了手,那对人命自然也就有所克制了。”司马瑨霍然拔剑掷了出去,祁峰下意识避开,手里的兔子已经被钉死在地上。他走过来拔了剑,在兔毛上擦了擦,头也不回地去了后院。无垢当即扔了萝卜就扭头泪奔走了。白檀叹气,旁边挤过来白栋的脑袋:“阿姊,这煞神为何火气这么大?”祁峰在旁跳脚:“你居然敢叫我们殿下煞神!”白栋不理他,又追问:“他这些时日可有什么出格之举?”白檀忽然道:“我觉得还是蛇羹好吃。”若是说别的,白栋肯定自告奋勇的去给她弄来了,可这时节蛇都冬眠去了,何况他最怕蛇了,当场就白了脸。“阿姊你这不是为难我么?”他怏怏地出门走了。可算走了。白檀回到房间,斜对面便是司马瑨亲自挑选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大约他还在生气。其实经过东海王这一事,白檀还真记起不少当初在吴郡的往事来。这一想起来还真是不得了,自己当初仗着女扮男装跟司马瑨接触时未免不太注意,可能有时候的确有些亲昵之举也未可知。都是少男少女的时候,肯定容易春心萌动,他不会是那会儿就对自己惦记上了吧?唉,作孽!也就几天的事,东海王就被带入廷尉审问了。人果然不能栽跟头,一旦栽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他身上又一下多出了数桩罪名。王焕之特地悄悄去见了他,提点他刺杀白檀一案的大罪已经触怒了凌都王。东海王对司马瑨的手段自然有所耳闻,连连否认此事是他所为,而后开始疯狂地拖人下水,凡是与他近段时间接触过的人都被他咬了个遍。王焕之顺藤摸瓜,又扯出个新安王来。新安王是司马瑨的堂兄弟,当初与他争夺过兵权,奈何战场上屡战屡败,争也争不过。偏偏皇帝又宠信司马瑨,所有藩王里只有他最离经叛道,却还得了都城附近的封地,封号凌都,意图简直是昭告天下,新安王自然怀恨在心。白檀出面指证也不能说起了关键作用,可也的确叫司马玹下定了搬动藩王的决心。世家大族倒是无所谓,你们皇族爱怎么斗怎么斗,咱们袖手旁观准备过年喽。白檀就跟那些世家一样,这些还都是听说来的,自己一点也不关心。两大藩王的事尚未尘埃落定,已经到了年关。除夕当日一早就开始飘起鹅毛大雪,白檀早早起身,带着无垢亲自打扫庭院,又指挥厨房准备年夜饭,忙的不亦乐乎。司马瑨从军营回来,就见她束着腰肢绑着发髻在整理西厢房里的桌案,这模样如何看得出来是个世家女。见到他回来,白檀停了手里的活,走到门口问:“殿下今晚不回府么?”司马瑨将手里的马鞭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