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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根难环 (第2/2页)
未搭话,不知为何越往后时那股不适感越发强烈宣起,即使抽动带来的欢情也盖不过去。 “唔……停一下……”敬济疑惑更盛,皱眉从嫣红艳瓣中撤出rou茎来,淋满透液的茎身涨出血筋颤栗,前端guitou憋得涌胀,蛙口徒劳地开合,只是溢不来精。yinnang些微收缩,明明有蓄寻不得出径,一股脑全挡回垂管中。怎么通泄出不来?敬济心内急躁,干脆探手下去握住rou茎前后使了几遭,反而禁不住地更渴翘着思去。 敬济哪知钟杳趁他入睡,与下边麈柄套了圈隐环。上火可清,下水难生。钟杳忖度他旧疾难改,费多少心力,安插其身,收束其心,不勾他一袭业罐烟花。又不好时时看监他,权且一了百了——出到府外便要吃约束,收阻住欢根精管。 小郎君只顾没棱掩xue硬撞半日,此道间刻止发,好不难捱,一时额角泌出细汗,俯身遮住下体痛得发抖。直到系衣怅怏回府,才略为和缓了些。难道是落了什么病根?敬济找不到门路,在寝房里脱衣再观,又与往时一般无二,终究不得其解,还以为是原伤所致。当晚趁钟杳回来推说身体不适,向钟杳讨药。 钟杳抬起他下颌瞥了会儿,心知肚明,伸出手指摸他的伤处:“我看恢复得尚可,哪有不适状。”敬济偏过脸盯那檀轩窗棂,不知该不该讲出白日受的暗苦,抿着唇犹豫,半晌才吞吐道:“大人,我……嗯,金水不济。” “是吗?”钟杳并不揭穿他,一面揽近身来,隔着绫裤并指抚他胯下,不消多时掌心便硌着一根硬翘,“再说,哪里不济?”敬济无法,挣扎道:“是真的,举出不来,里面涨得好痛。” 司官挑眉,手下动作不停,扯去藕绫捉按住rou茎帮他。那欢根在钟杳掌指间端得乖觉,兼之已忍耐过遍,经他挑绕纵执不觉汩汩吐津,不消多磨即挺腰喷浆出来。饶是满涂了一掌裕白,连敬济身上亵衣也濡湿小片,“如此,还待不济么。” “咦……”敬济语结,面上挂着迷惘,喃喃道:“好奇怪……”钟杳取帕子给他擦拭,捏到yinjing根部那圈圆环,哑然失笑,边引他手来触:“小骗子,这番可吃苦了不成?” “这是……锁精环?”敬济怔了片刻,却想不起来下面什么时候附上这种东西,严丝合缝地卡在yinnang与茎身相连的地方,rou眼偏不见。钟杳拍掉他去松环的手指:“放手,你自己取不下来,不必费心思了。”敬济闻言良久怏怏,蔫着精神扯他的被角,不死心地抬腿搭在钟杳身上蹭他,“那大人必定有法子拿下来罢。” 钟杳笑而不答,一手把他裹进软厚绢被,扫过些微上挑的眼尾:“如何便这等贪yin,不思悔改。真不知你这家塾书卷读到哪里去了。”坐在床榻思量,须臾开口道:“未几我轮值,到时带你去望乡台附近看看如何?” 望乡台,阴间供死者的魂魄登临眺望,可以看到阳世家中的情状,了却遗憾。陈敬济原也在书册中读过,难得亲眼所睹,怎不心摇神动,当下便更转念头,期盼那时日快些到来。 时值山河争战,匝地焚墙。尸横血浸,鬼哭神号。煌煌国运华盖将倾,星移云烟过,卷纷纷乱世狼藉遍。鬼道影影幢幢,人人自顾不暇。 既然世间多荒唐,何必怨长情。人间也曾锦绣晴明,如何道生死不平。 即日钟杳回得府中,再三叮嘱要跟紧些,“虽说望乡台鬼差较零落,难免有往来巡视的。”话间侍从取来冠带氅衣更束,钟杳递与敬济一个玲珑曲银香球儿,道:“那边阴气森森,仔细走晕了路。” 罩了眼纱,钟杳直接运术将二人送至靠近台侧的巷口处,举目眺向半圆形平台。台后平直,形如弓弦,除了一条石级小路外,其余尽是刀山剑树,十分险峻。正是:望乡台上鬼仓皇,望眼睁睁泪两行,妻儿老小偎柩侧,亲朋济济聚灵堂。 上上下下往来疏密,敬济见着新鲜,便拣那净道要上去瞧,走一走停一停。许是冤家路窄,不妨已被人睇在眼里。那人见他着青缎纻丝衫、踩潞绸翘履,袖中拢着银香球儿跟在一官人身后,即怀意在心,并不声张,隔几级石阶找迹相随。 说当时有一个人家,先前如何荣华富贵,享不过几年,倒做了许多的话靶。内中又有几个斗宠争强,迎jianian卖俏的,起先好不妖娆妩媚,到后来也免不得尸横灯影,血染空房。 玉山自倒非人力,总是卢医怎奈何。此人正是遗言“姐夫就是我的亲儿一般”,逝后倒被女婿嘲戏原配、通jianian妾侍的清河县理刑千户──西门四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