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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做梦?绳缚蛇jianian夺走初苞 (第2/3页)
br> 干进去干进去!cao得小姐满脑子都是你,让她怀着你的精水走进洞房。 廖五凡被这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甩甩头咬着嘴唇在心里咒骂自己的肮脏不堪,眼前却浮现出小姐期待般抖着白嫩馒头xue,颤动腰肢任由不是他的男人压着臀rou驰骋抽插的画面,一种嫉妒又羡慕的情绪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廖五凡狠狠扣住手掌,生怕自己这些年的心思泄露出来,却听小姐吃痛地叫了声自己的名字。 “五凡,轻一点,我快滑下去了。” 轿辇停在山庄门口,白珍珠被媚rou情蛊折磨得无法动弹,不得已向自己贴身马夫请求援手把自己背进婚堂,她这侍从从小被欺辱着长大,做人做事总带着股怯意很难掌握好正常的度,常常自轻自贱和他人隔开距离,眼下这种异于常人的距离感反倒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珍珠回想起廖五凡闭着眼睛挑开轿帘,照自己指示拿马鞭合拢上自己婚服僵硬着将自己抱起还一直寸步不离守护身侧,看着廖五凡紧张地搓着手指隔着衣服护住自己,珍珠低下头贴在廖五凡背脊上小小挪动着身子避免蹭到他一身清液,yuhuo煎熬下良心饱受折磨,尤其对自己这多年忠仆更加愧疚。 自己这健硕马夫撩开轿帘那一刻,那股热乎乎的香气拉拽着珍珠坠入意识迷离,一时竟做出那样的梦来,梦里还对这可怜下人说出那些话…… 被背着跨过火盆迎亲的人一窝蜂涌上来说着吉利话,隔着嘈杂人声珍珠搂住廖五凡脖颈头抵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抱歉。 廖五凡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反而更受打击,小姐温柔的话语反而像晴天暴雨浇得他清醒过来面对自己的狼狈不堪,廖五凡垂着头一声不吭只顾着背新娘子走完剩下的山路,他唯恐小姐来迟被刁难,大步往前走挤开祝贺人群一刻也不敢耽搁,小姐身上那股香味麻木了他的五感,廖五凡只觉得自己每向婚堂走一步都是在向泥潭里深沉,小姐头上的盖头冰凉凉刀子般割着自己的肌肤,他真希望能随便来场灾难将他从这份窒息般的疼痛中拉拽而出。 “新郎呢?怎么还没找到?这可怎么办……啊呀!我们的新娘子终于来啦!姑爷怕不是喝醉了酒要晚些才能过来,酒席还没结束,小姐还是先入洞房等一会儿吧。” 白珍珠一路上感受着马夫热烫肌rou,连带着面上发烫只觉得越发无力,连抬头的气力也无,没看到自己父亲与家中长辈张嘴欲问,正巧马夫下意识颠起自己好不让自己滑下,臀rou撞上男人宽厚手掌,xuerou本就敏感,里面逐渐滑出点头来的刺球又被一下子打进更深处,痛得珍珠下意识夹紧腿根短促地颤抖起来,她急忙咬住盖头生怕自己发出不得了的声音,却没注意到自己呼吸间末尾都抖着含泪声调。 廖五凡把头沉得更低了,又恢复平日里那副呆拙模样,目光紧盯着鞋面不敢去看小姐,轻轻把人放在婚床边,木讷地转身被轿夫拽走吃酒去了。 珍珠听见脚步声逐渐走远,一瞬间松了口气浑身湿淋淋地靠在床柱上,她只觉得自己这一路上太过魔幻,嫁娶嬷嬷临行前和自己无意间提及的禁忌风俗似乎一个个应验,媚蛇盘轿、熟人yin梦、新郎雾隐,按照老嬷嬷的说法,这都是老天在给自己某种启示。 “这是yin神梦到你了,在我们老家的说法,yin神多挑出嫁当天的纯洁处子勾引其堕落侍奉自己,要想破除这份诅咒,需要用嘴含住新郎精水,待yin神现身吐到它身上逼迫它醒来。” 白珍珠只是听着就觉得身体发热,这嬷嬷说话未免太过粗俗,可转念一想男女之事本就没有书上写的那么风花雪月,嬷嬷肯和自己说这些也是出于好心,自己就算难以接受也不该打击这份好意。 新娘醉酒一般回忆着老嬷嬷手把手教授自己的技巧,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又该适当地叫出声取悦郎君…… 白珍珠软软倒在床上,她已经无力再承受体内一波高过一